将军受重伤,自然大夫在身边牢靠点。田丰对此没有异议,抱拳:“是,将军。”
希宁跟着田丰到一个小帐篷内,里面透着股浓浓的药味。床铺、被子、茶具、桌子什么的一应俱全,应该是之前的大夫住的地方。
田丰都有点打抱不平了:“应该是你留下才对,那个小白脸是你什么人,弄得象是他救了将军一样。”
希宁冷着个脸:“是我家公子,我是他奴才。”
“呃”田丰脸上有点尴尬:“我随口说说的,你别在意。”
希宁依旧板着脸:“将军吉人天相,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不敢居功。”
“对了,我叫田丰,丰收的丰。是校尉,你叫什么?”
田丰应该是家仆,和家奴不同的是,他可以参军挣功名。
剪秋太女性化,索性用原名:“希宁!希望的希,安宁的宁。”
田丰微微叹气,有了些什么感触:“谁都想安宁,可世道不让人安宁呀!”
管这个世道如何,只想完成任务。
希宁说了句客道话:“以后请田校尉多多关照”
田丰嘿嘿笑了:“好说好说!”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差点没把她拍趴下。
“好大的劲!”希宁捂着肩膀皱眉。
“对不起,我是力气大点,但将军力气更大!”田丰陪着不是,到底是大夫,文化人,和他们这些行军打仗的大老粗不一样。转而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你虽然没你家公子那么好看,但也挺清秀的。”
希宁微微皱眉:“你想些什么?”
“没什么!”田丰手指摸着下巴刚长出来的胡子茬,笑得很猥琐:“只是提醒你一下,军中三个月,母猪赛貂蝉。但放心,你由我罩着,这群饿鬼,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希宁的眉头更紧了,但想想,这个家伙可以利用一下:“既然罩着我,我正好有事,陪我出去一次。”
没想到骑马会那么颠,当田丰把她放下时,她感觉五脏六腑都颠得隐隐作痛了,有点恶心,晕车晕船晕机,难道还有晕马的?
天色快暗了,要速度快。
从草丛里找到藏好的包裹还有剑,回到了田丰那里。
“来!”田丰伸出手,她拉着田丰的手,上了马背。
她倒是没怎么样,田丰却有了反应,低头嗅了嗅她脖颈处:“你怎么那么香?”
希宁随便找了个理由:“因为注意个人卫生,平时经常洗澡。”
“将军也经常洗澡呀,可身上也没这股味道。”田丰只感觉好闻。
希宁翻了翻眼:“过几天,我做点皂角给你,你拿给将军,洗后保证你们两个也是香喷喷的。还回不回去,天快黑了!”
“噢噢”田丰这才拉着缰绳,策马往驻地去。
下了马,田丰要去马厩拴马,希宁从包裹里摸出一枚碎银,扔了过去:“给,酬劳,拿去喝酒。”
田丰接了过来,看了眼往衣襟里塞:“那谢谢了!”
回到帐篷,希宁稍微收拾了下,安顿下来。
现在女主到了将军这里,接下来会按照剧情走。躺在床上,盖着棉被,累了一天,直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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