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城的一处偏僻郊外,云风正抱着一捆干柴,进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屋子里阴冷得很,昨夜烧的炭火,现在连半点温度也无,只剩冰冷的灰烬。
云风到炭盆前,重新将炭火燃起来才起身走到床边,见床上的人仍未醒来,便不由轻声喊道:“阿楚,阿楚?”
楚湛本还在梦境中,听见有人在远远的唤他,便使劲睁开了眼睛。
云风见楚湛醒来,神情顿时便松了下来,笑道:“你总算醒了,你都昏了两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说着,眼底又带着伤色。
楚湛嘴唇干涩,扯着嘴角艰涩的笑了笑。云风忙去倒水,小心的将水喂入他的口中。
楚湛喝了水,口中清润了些才虚弱问道:“是你救的我?”
云风伤感的点头:“除了我还能有谁救你?我一直守在牢外的,就等着别人将你抬出来。”又叹道:“你知不知道,从你去自首那一刻起,你就成了夏国的弃子了。”
夏国皇室的暗卫牙齿中的确有毒药,不过这毒药却是让人假死的药,若能一个时辰吃了解药便可重新活过来。
楚湛笑了笑,点头道:“也好。”
云风神情顿了顿,又叹道:“先不说这些了,先喝点粥吧。”说着将楚湛扶起,靠在床头上,自己则将一碗米粥端到他面前。
楚湛本来并没有多少胃口,他心中的钝痛仍未消减,哪还能吃得下东西?
云风见楚湛不动,劝道:“好歹还是吃点东西吧,我可不想白救了你。”,楚湛才伸手去接那碗。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余碗与勺子相撞的声音,楚湛吃了几口忽然问道:“那瓶无魂香粉,是你放进去的么。”
云风一愣,苦笑道:“是我,我本想着让那个女人永远消失,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去自首。”又叹:“早知会这样,我又何必去多此一举。”
“阿楚,是我对不住你,你若要怪,便怪我吧。”
楚湛面无表情的闭了眼:“我怎么会怪你,要不是我送了她绸带,她怎么可能被当成奸细。”
云风便去拍楚湛的手:“阿楚,既然她已经去了,你就不要在想了。”
“你知道那日皇宫内发生了什么么?
云风垂了眼,说道:“阿楚,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问了。”
楚湛却冷了脸色,坚决的说道:“我想知道。”
云风见他坚持,便叹一了一口气说道:“听说是玉鹤楼的楼主昨夜忽然去的皇宫,给那老皇帝出了一个折磨人的法子,那法子实在残忍得很,不过你知道青帝的,听了之后当场赞了那法子,清姑娘便被这样折磨死的。”
云风没有具体说是怎样折磨的,他也不想去说,只怕楚湛受不住。
楚湛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法子,可如今再听云风提起,心中仍犹被巨石压着,只恨自己不能去代替受了那份痛苦。
他微微镇定了些,说道:“玉鹤楼楼主,可是住在鹤唳山的那位?”
云风点点头:“正是。”
楚湛便敛了眸子,手指收紧。
云风见了忙说道:“你可别做傻事,那莲玉可不是好对付的,两个你或许都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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