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辜被呵斥,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然后后退两步,让他们父子说去吧。
钟正竹淡淡的开口:“既然如此,这里说话不便,那我们回府再说。”
“爹,你要救我呀,牢里又脏又臭,我不想待在这里,爹快救我出去。”
“我的腿疼死了,那庸医都不给我好好看,到现在还疼呢……”
钟长风魔音穿耳般的声音,让平南侯更加烦躁……
问了些细节还要忍受儿子的哭嚎,平南侯很快就搞清楚了事情经过,和刘英说的没有什么大的出入。
剩下的就是他的事了,怎么才能平稳渡过这个关键时刻,既不让儿子承担闹市纵马的罪过,又能让连家人闭上嘴。
怎么想事情都很难办,连牧之是他的死对头,从入仕伊始便是,二十多年两人明争暗斗。
想到这里他就头大,怕是连牧之不会轻易放过他。
平南侯在马车上就想骂人,怎么生了这么个熊孩子!
回到府里,苏月娥在床上,刚刚睡着,钟羽韵和钟羽澜坐在床边守着,钟羽澜用冷水绞了帕子,换下苏月娥额头上的热了的帕子。
两人轻声的给平南侯行礼之后,钟羽澜就发现,老爹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怒火要喷发出来。
一定是事情不顺利。
三十六计走为上。
钟羽韵心事重重,母亲病了她也不好受,弟弟进了大牢她忧虑,一抬头就眼泪汪汪:“父亲,风儿如何了?”
钟羽韵的眼泪瞬间化解了他满眼的戾气,看着体弱娇柔的女儿,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两条腿都断了。”怕女儿忧虑成疾,平南侯安慰的道,“别担心,一切有为父,你母亲病了,你可不能再倒下。”
钟羽韵重重点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这可如何是好?父亲,不如我做点吃的东西给风儿送去,腿断了可不能大意,万一落下什么毛病,日后仕途可就无望了。”
身有残疾不能入仕。
“父亲,我也去。”怎么说钟长风也是她亲弟弟,探望也是应该的。
不,是必须的。
“那连家二公子呢,情况如何?”
话落,钟羽韵就抱怨的呵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他!”
下一秒,平南侯极为不善的眼神也瞪过来:“你帮着外人?”
“不是我帮着外人,怎么说也是风儿的马先踩断了人家的腿,连丞相官阶比您高一阶,若是咱们不低头,他怎么可能松口?若是连丞相执意追究他的责任,不管是流放还是徒刑,岂不是误了他的前途?”
是,不错,作为一名二品大员跟人低头认错,面子上确实过不去,可也得分时候啊。
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
“话是这么说,可让我给他认错,门也没有!”他和连牧之斗了那么多年不分胜负,这么关键的时候让那个老家伙赢一局,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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