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捂住刑森森的嘴巴,尴尬地道:“你声点,别老是一口一个不行的,这是公共场合。”
邢森森也觉得尴尬,她咳了一咳道:“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迟晟这样刻字不符合一个男饶特性。”
程宛白了他一眼道:“他是个绅士。”
刑森森唯诺道:“是是是,他的确是个绅士。”
邢森森不愧是个娱乐八卦主持人,喜欢探究别人:“话你和那个方公子真的再不来往了?当初他和迟晟为了抢你可没落下气势,那时候我还担心呢。”
程宛默了默道:“我们本就没什么,而我也一直把他当做朋友看待,只希望他在法国一切安好。现在他的父亲重病,公司也没了。换作是别人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刑森森叹了一口气道:“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了几十年,突然这样的生活就戛然而止,有时候不得不相信命运,人们不是常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但这强求是来自于上辈子恩怨,方越只不过当了替罪羊。程宛一直觉得方置平是咎由自取,但方越并没有什么过错,于情于理他并不应该承受这些。
两人聊着聊着时间过得飞快,程宛抽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1点多了。她今没有什么病人所以下班了还挺早,陪着刑森森吃完饭又去逛了一会儿街。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很酸了,这是上周和刑森森一起买的新鞋子,她穿着磨脚。
刑森森明还有个户外采访,一大早还得回台里去彩排,所以两人就此分别。出了门口,居然看到尹薄行早就在那里等候了,一见刑森森出来了就把车子开出来,摇下车窗对他们道:“程姐也一起吧,这个时间段不好打车。你老公大人现在还在酒会上得过些时间再才能过来。”
尹薄行把“老公”这个词的自然,刑森森早已见怪不怪了。正当程宛也打算上车,一辆黑色的豪车也停在了她的面前。
尹薄行注意到这熟悉的车身,转头朝后一看果然是迟晟,调侃道:“来得还挺快。”
刑森森噗呲一声笑了:“那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宛宛,快去吧。”
程宛浅笑,进了迟晟的车。司机一见他坐定了,这才慢慢启动了车子。
程宛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迟晟发丝微乱,但身上的衣服很整齐。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便喝的烂醉,也能保持他那矜贵的模样。不像程宛的一些同事,和最后领带纽扣全散,胡言乱语又呕又吐。
“你喝了很多酒。”程宛问。
迟晟的确有些醉意,但神志还算清醒。他伸手搂过程宛躺在怀里道:“其实也没喝多少,只是今晚饭吃的少,酒精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程宛顺从的趴在他身上,迟晟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清淡的烟味和氤氲的男士香水味,下巴上还能闻到淡淡的薄荷香气。程宛知道,那是他常用的一款剃须膏的味道。
程宛拍了拍他的胸膛,道:“以后少喝点儿,你的失眠症还没有彻底痊愈,晚上你还要不要睡觉了。”
司机安静地开着车子,这是一条宽广的马路车辆也稀少。市已经有圣诞节的气氛了,周围两旁挂满疗柱,在黑暗中格外好看。司机已经见惯了两人日常相处,忍不住插话道:“程姐,你别担心。先生真的喝得不多。”
迟晟朝驾驶位打了个颜色:“你看,阿德都了我真的喝的不多。”
程宛也没有在生气,她只是关心迟晟的身体。而酒精是最能影响一个饶睡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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