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晟明显呆愣了一下,倒也没坚持出去,顺势做回座位抱着她拥吻了起来。车内空间有限氧气也越来越少,相比车外的降温车内的温度反而提高了几度,程宛的背抵在方向盘上磕了一下,她不由地“啊”了一声,迟晟就把她抱到了腿上,心跳声隔着衣物在彼茨胸膛都引起了不一样的悸动。
程宛想起以前上学时背诵的那篇琵琶行,里面有两句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珠落玉盘就和现在的场景很像。
雨差不多停了,车子径直驶回了别墅。迟晟抱着程宛出来时,管家和保姆面面相觑,还有几个稍年轻点的保姆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程宛埋头在迟晟的怀里恨不得掘地三尺自己跳进去。
都怪迟晟,他近来好像尝到了乐趣,而且还乐此不疲。
总之,程宛让迟晟今晚睡沙发的念头彻底泡汤了。
晚上的时候,程宛坐在沙发前翻了两页书就抬头出了一会儿神,茶几前还放着保姆刚送进来不久的参汤上面还飘着热气,她闻着氤氲在空气中浓浓的参味感觉到舌头有些回甘。正咽口水的空档迟晟进来了,他要处理工作到深夜现在才终于忙完。
迟晟进来后瞟了她一眼,见桌前的那碗参汤还是没有动过的痕迹也不开口,拿着睡衣就进浴室洗澡了。两人就像相处了多年的夫妻,对彼此一举一动都心照不宣。
程宛的成长过程很顺利,她从生活在一个有爱且相对康的家庭,她已定型的性格里其实隐藏着一股男子般的倔劲和刚强,和她温婉柔弱的外表并不相符。也就是,她既有作为贤妻良母的潜质,也有着驰骋职场的拼劲儿。
和迟晟日益亲密的相处,让她更肯定了以前迟晟在自己心里的特殊地位。以前她只是喜欢他爱他,现在只更爱他。程宛隐约感觉到迟晟的工作越来越忙,也许两人将来的交流时间会更短,但奇妙的是她却并不为此感到焦虑。
迟晟从浴室出来后就抽走了她手里的那一本书放到了一旁,看了一眼桌前已经不烫聊参汤问:“不困?”
程宛拿回了那本书随手翻了两页也没看下去,嘟着嘴有些不乐意:“这下我的名声彻底不要了,这地下现在要是有坑我先第一个跳进去。”
迟晟憋着笑,一只手臂伸出来横伸在程宛脖子下方,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的肩上,语调轻柔平和:“张妈你前几日生理期正闹不舒服,便让中医捡了方子让你调养调养,等养好了气血对以后也会有所助益。”
程宛稍愣,她知道自己每到秋冬的时候就会手脚冰冷,生理期也会不太正常。倒也没去深究。
迟晟脸上挂着笑,低头在她耳侧又道:“而且今日耗费了不少精力,更该好好调养。”
程宛刷的一下脸红了,稍微僵硬了一下身体,斜睨他:“这都是谁害的?”
迟晟把她掰回肩上,占有性地搂抱着她,低低地浅笑:“谁让你诱惑我,我自制力和意志力不够,你要负责。”
程宛抬头一副“不要脸”的心理想法放在了脸上,还狠狠掐了一下迟晟的内测胳膊,口里嗤笑道:“讨厌。”
保姆进来收拾炖盅,一看两人又腻歪了在一起,不由地笑了。开口道:“刚才老马是东西都准备好了,先生要不要先过目,要是还差什么,我们尽快去备齐了。”
程宛拿过保姆递来的一个清单,起初表情还算淡定,越看到后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抬头惊讶地看向迟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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