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听完真的紧紧抓住他的后肩,伸出长长的指甲指了指他的胸膛:“迟先生,道貌岸然!”
迟晟故作不懂的哦了一声:“何以见得?”
程宛继续控诉:“玩的一手好先抑后扬,前面是砒霜后面是蜜糖。我告诉你啊,我的气还没消呢。你昨晚居然敢摔门而去那今晚你同样给我睡沙发。”
迟晟脸上含笑:“今晚这座舟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是不愿意,我只能睡在水上了。”
程宛狠狠的掐了一下他手臂的嫩肉:“我是认真的,刚才喝了那么多酒等下要是耍了酒疯还不知道是谁会睡在水里。”
“有我在必,不会让你翻船。迟太太大可放心。”
迟晟把程宛稳稳地报上舟把她放置在中央的一个角落,周围是干冰制造出来的烟雾缭绕,古色古香浪漫抒情。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优美的古筝曲。
程宛感觉到全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伸着懒腰的片刻不心扯到了自己的脚,可能是这里的设计座椅太低,这种仿古风的设计席地屈膝而坐,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但坐久了双腿就有些麻。
“嘶”程宛没忍住叫出声。
迟晟以为她第一来身体不舒服,有些后悔今晚让她喝酒,他本来就不懂这些。只能伸手放在程宛的腹上问:“还疼吗?我让服务员给你煮碗姜茶来。”
程宛哭笑不得道:“是我的脚抽筋了,刚刚坐了太久双腿都麻了。”
迟晟抿唇沉默,手从她的腹移到了腿上,替她舒展一下筋骨,边揉边:“你就是因为太缺乏运动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爱运动的女孩子但你的身材却很好这就是传中的得独厚嘛?”
程宛闷笑:“年轻人身陈代谢旺盛,迟先生年纪大了所以得多少遭点罪。”
迟晟只比程宛大四岁,但她逗他的时候,经常喜欢把他的年纪拿来笑。他们两个人正是谈恋爱之前,程宛就经常叫迟晟为师兄,后来称呼就慢慢变成了迟先生,迟总,迟晟。她好像还从来没叫过迟晟老公,迟晟也从来没直接叫过她老婆。两人对这个称谓都有点不出来的尴尬。
迟晟轻轻捏了一捏程宛的脸颊,她喝完酒后,脸颊都是红扑颇像婴儿一样,迟晟很喜欢揉她的脸:“好啊,越发调皮了。时光过得真快,我们认识已经快十年了吧。要是没有那么多事,我们在出大学时应该就已经结婚了,要是可能的话,孩子都会会笑了。”
程宛沉默了几秒后:“迟晟,你很喜欢孩子是吗?”
迟晟歪头问她:“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程宛浅笑,投入了他的怀抱道:“孩子都是上送给我们的礼物是父母爱情的结晶,那就生一个吧。之前担心你因为公公的事暂时不想要孩子,没想到你还是挺喜欢朋友的。”
迟晟咳了一声:“以前的确会这么想过,但自从成为了有妇之夫后就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尹薄行的影响,他一直在办公室念叨着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的事情,念得我耳朵都长茧了。我时候父亲曾盼望我是个女孩子,后来知道是个男孩后还有点失落,他女孩子多让人心疼啊。”
程宛点头:“我时候妈妈还希望我是个男孩子呢。你不知道,要是看到我时候照片的人也都以为我是个男孩。那个时候流行女孩子也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我时候长得挺可爱的,渐渐的母亲就抱怨怎么越长就越残了。”
迟晟闷笑:“其实也没有长残,我勉强还能看得下去。”
程宛呲笑一声:“现在你终于承认自己喜欢美女了吧?你,当初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外貌才会在后台上对我告白的?”
迟晟忆起从前,他第一次见她是在香樟树下,那时满树的香气覆盖在她的身上,宛若仙境仙子。他的确是为她的样貌吸引,程宛的美是属于清纯那一挂的,偏她长得时而明艳时而清冷,明艳时热情似火,高冷时生人莫近。
程宛是他们那届的系花,而迟晟也是公认的校草。
这个经济会议的后台上她是作为礼仪姐在台上为一些学弟学妹颁奖的,当时排在一排的几个男同学的目光就对她流连忘返,不怎么的,迟晟就转身到了后台问程宛是不是喜欢自己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
真是一段年少轻狂。
迟晟也笑故意不想承认:“不是,因为当时经济学做讲座的后台也就你一个人在那里摸鱼,我本来是想逗一下你的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快就答应了。”
程宛闷笑出声:“迟先生,你住口。我菜不是那样的。”
笑着笑着,她就流泪了。
程宛:“十年,我们已经认识了快十年了,十年的兜兜转转终于也能修成正果。饶一生其实也挺奇妙的,上一秒你还觉得时机全无,下一秒所有的好运都会眷顾于你。”
迟晟突然有些认同,他很少能尝到失败的味道,他的人生也算是顺风顺水,这一路走来虽然艰辛,但终于还是美梦成真。
程宛着着眼皮子就打架了,酒精的效用值逐渐上头她就这样半眯着眼躺在迟晟的肩膀上,迟晟在划舟,看了一眼在自己肩膀熟睡的程宛道:“晚安,迟太太。”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有电话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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