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昨夜与李儒一番交谈,使得常侍张让心中已有对策。
他刚走到皇宫,便听到一人尖锐的叫道:“常侍大人。”
张让回头,却看到那小黄门左丰。
他知道左丰去了广宗战场,但见左丰面颊肿胀,不禁奇道:“被打了?”
左丰看到张让,立马跑过去,痛哭道:“常侍,那卢植打我,还辱骂常侍为阉党。”
原来,回洛阳途中,左丰便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他非常记恨卢植,所以,想到这苦肉计更有说服力。
张让最记恨别人说他是阉党,闻言,怒道:“走,去见陛下。”
左丰低头一笑,便跟随张让往书房而去。
书房内,汉帝刘宏正在批阅各地的奏章。
他抬头看到张让怒气冲冲而来,不禁温言道:“怎么回事?大清早,谁惹了朕的常侍。”
又见到黄门左丰面颊肿胀,奇道:“你不是去广宗体探,为何如此?”
那小黄门左丰急忙跪下,道:“陛下,那北中郎将卢植,在广宗围住黄巾贼军,却故意拖延时间,高垒不战,怠慢军心。”
刘宏停笔,微微一愣,道:“有这等事?”
“陛下,此事还不算什么,那卢植不仅打了臣,还辱骂陛下,反正说得非常难听。”
刘宏闻言,索性将奏章扔到一旁,沉声道:“说来!”
小黄门左丰心中得意,脸却故意难受道:“陛下,那卢植说陛下宠信阉党,昏庸无道,才会导致黄巾之乱。甚至,甚至还说。”
汉帝刘宏厉声问道:“还说什么?”
“陛下,卢植还说另立新君,才能匡扶大汉。”
此言一出,书房内瞬间为之一静。
那张让心知左丰添油加醋的这句话,已经让陛下对卢植非常记恨。
所以,他心生一计,痛哭流涕道:“陛下,既然卢植大人说陛下宠信阉党,而臣就是阉党,恳请陛下,将臣问罪,以解卢植大人之恨!”
看到张让如此举动,汉帝刘宏温言道:“爱卿乃是朕之父,朕怎会怪罪爱卿?”
随即向左丰沉声道:“左丰,你带圣旨将卢植从广宗战场,锁拿洛阳,听后处置。”
左丰大喜道:“臣,遵旨。”起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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