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教室里三言两语的争端起,侯丽丽开始莫名其妙针对她们两个。
因班上的同学大多来自宇治初中的缘故,即便不熟也对侯丽丽略有耳闻。男生面前一套做派,女生面前又是另一套做派。有人虽不满侯丽丽的做派,但是与易乐洋她们也不熟,自然不会说什么。更多的人抱着纯粹看好戏的态度,想看看这两个势单力薄的人怎么被整治。
侯丽丽私下里找顾屿飞好几次,让他离两个府苑的渣滓远点。说句心里话,顾屿飞觉得这个女生是个纯粹的绿茶加神经病,他面上打个哈哈,完全没往心里去。
至于易乐洋和项露,这两个风口浪尖的人物,则在努力备战月考。侯丽丽那种孤立行为完全属于不入流的范畴,易乐洋本来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态度,旁人的态度还不在易乐洋维护的范围内。但如果这群人敢干什么事,她也不会手软。
下午的大课间。
顾屿飞要去小卖铺,问她们俩喝不喝冰奶茶。
项露身体不舒服不想喝,易乐洋让顾屿飞帮忙带一杯加布丁的回来。
炎热的夏季,一杯冰奶茶就可以让你浑身清凉地螺旋飞翔。
她开心地抱拳:“谢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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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潜站在小卖铺外的阴凉地休息。
指节微屈,拉开拉环,将雪碧举到嘴边,喉结微动。浅绿色的青柠叶环绕身侧,一副少男少女都为之倾心不已的画面。
顾屿飞提着带给易乐洋的奶茶,从小卖部挤出来。
他长长地松一口气:“我们走吧。”
“给谁带的?”裴潜指了指奶茶。
“易乐洋啊,住在你隔壁的那个。”
之前易乐洋和裴潜虽然互住隔壁,但彼此并不清楚对方。军训后期裴潜请了假,易乐洋就一直不清楚裴潜到底长什么样,那几天顾屿飞都和易乐洋项露一起回家。
后来有一次顾屿飞去找裴潜,偶然发现两人住隔壁,易乐洋才知道原来住在隔壁的冰山帅哥就是裴潜,裴潜也是直到那时才清楚顾屿飞交的新朋友就住在隔壁。
然而易乐洋和裴潜还是没怎么说过话,平日上下学也碰不到一起。
听了顾屿飞的话裴潜没什么反应,继续喝着雪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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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飞还没回来。
教室里开了空调,项露在睡觉,易乐洋撑着下巴复习物理。
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打到,易乐洋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啪啪啪啪,湿纸团接二连三地丢过来,地上落了一堆湿纸团,晕开一滩水渍。
易乐洋扔了笔,转身。
“谁干的?”
后排的几个男生聚在一起,无人应答。
她又问一遍:“谁干的?”
项露迷迷糊糊地抬头问怎么了,易乐洋把她摁回去让她继续睡觉。
她也不是真的要个答案,答案不是很显然易见吗?除了蔡宇达那个侯丽丽的舔狗还能是谁?
易乐洋把纸团捡起来塞进垃圾袋里,蔡宇达见她后续没反应猖狂起来,旁边的男生提醒他注意点也当耳旁风,甚至最后一节课上课的时候趁老师不注意又扔了一大团。这次直接落到项露的桌上。
晚上放学的时候,蔡宇达和别人炫耀自己的光辉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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