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大笑道:“哈哈,是啊,我和你师父两人表面互相嫌弃,还经常斗嘴,其实都是老好友的表现。”霍正给沅白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后道:“你师父啊他就是死要面子,给我聊得开心,走的时候嫌弃地说什么耽误他的美容觉。”
霍正摊手:“你说说,他一大把年纪,学什么小姑娘,哎呀真是……”
“哈哈,家师的性子着实有些小孩子了些。”
“哎哎你看,亲徒弟都这样说了。”霍正拍拍大腿,感叹道:“哎呀,要不是当年云巅没了,往东就是我那会任职的安阳,你师父二话不说带着你上门让我给你们找个住处,他现在还不知道流落那个州路街口呢,哎呀呀……”
云巅……沅白想起那年被漫天火龙云烟包围的云巅山,和他和师父住了许多年的山庄,不由有些沉默。
霍正也不知道面前的侄儿突然没了话是为何,只道许是有些劳累,于是道:“贤侄先在备好的客房略作休息,一会咱们一起和你婶吃个饭聚一聚啊。”
沅白点点头:“好。”
——
请的御医刚走,常暮兰便拿着草药去了灶房亲自熬药,刚进去没多久,白若推开门进来。
“查的怎么样了?”
“太子原本想让驸马做他在您身边的眼线,但驸马推辞了,太子也没有为难驸马。”
太子野心大,无缘无故叙请驸马,必是想试探二三,奈何驸马连她渊薮阁都瞒得过去,他一太子,又有何瞒不了?许是见他真是无用棋子一枚,便放他回来了。方才御医秘密告她,驸马中慢性毒已久,恐身边人作为。
见常歌亲自煎药,白若道:“郡主,这点小事让属下来吧。”
面前的人没说话,仔细将草药按量放好,熬上了药汤才道:“不必了,你去忙吧。”
“是。”白若准备退下。
“……等等。”
“郡主还有何吩咐?”
常歌在下人刚准备好的木椅上坐下,手执圆扇缓缓扇着煎药,思虑良久道:
“近日除了本宫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驸马房间。”
常歌忽然笑了,继续道:“许是某些人觉着本宫的常府有免费住食,派几个眼线混来蹭一口,可这些人似乎没弄明白,本宫府上的饭菜宿间,可是要收费的。”
“白若啊。”
“属下在。”
“是时候把咱们的人清一清了。”
“是。”
常歌冷笑,上次劫银一事,遭一不知名下属叛变,她早就想再清理清理门户,看看还有没有此类人等,一并将他斩草除根,以及……
埏候二皇子……呵,打主意都打到她常歌身上了,这么远都不忘插一脚。
常歌冷笑,敢动她的人,是该给点教训了。过几天几国使者来访,听闻这个二皇子就要来……她扇着药炉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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