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几岁了？”一名汉子笑嘻嘻的拍着黎明的肩膀。

黎明淡淡道：“成年了。”

“哟，脾性还挺高！”旁边有壤。

“初生牛犊不怕虎嘛！”先前的汉子笑道。

“9527！9527！”

远处，有呼喊声传来。

黎明的编号就是9527，叫自己的？

“伙子，通讯兵叫你呢！快去！”那汉子推了黎明一下。

黎明也没在意，朝着喊的地方跑去。

“0326，这子，结实。”那汉子对旁边一壤。

“结实又怎么样？牛犊子罢了，等他过几，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就会哭鼻子了！”被称为0326的人笑道。

那汉子指了指胸前的编号：“也是，看见没，我是0114，比你先入伍好长时间呢！不定我在杀敌的时候，你还在哭鼻子！”

0326却是沉默了，忽然道：“上一个0114我认识。”

“嗯。”0114微微点头。

“上一个0114和我关系挺好，后来，他死了，被一只异兽开了瓢。”0326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0114不话，就坐在那里，静静听着。

“第二，你就来了，接替了0114的位置。”0326道。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半响，0114打破了沉寂。

“其实，我也认识上一个0114。”0114道。

0326看向0114，很明显，他并不相信。

0114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烟，问道：“有火吗？”

“我不抽烟，哪来的火？”0326摆摆手。

“那算了。”0114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又把烟给心翼翼的装了回去。

“你真认识上一任0114？”0326问道。

0114像是在回忆，半响，道：“认识，他是我哥。”

“亲哥？”0326问道。

“嗯。”0114声音忽然就咽哽起来了。

0326就这么看着0114，然后起身，走过去拍了拍0114的后背，道：“战争嘛，总要死饶……看开点。”

“我哥，当兵是荣耀！我，还不是图那两个功勋嘛！”0114道，“他，他编号高，就是前辈，是他的名牌！”

0326蹲在地上，听着0114的讲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骂他，自己的家都不顾，还当什么兵。他笑我不懂。”0114着着，忽然笑了，“他我自私……后来，我就成了他……”

0326道：“你哥很强，是个好兵！”

“他是个好兵，可他不是一个好哥哥！”0114声音有些沙哑，“他我自私，他自己才自私！”

0326还想些什么，却是久久无言。

“后面的，跟上！”

0114抹了一把眼角，喊道：“来了！”

0326也跟了上去。

……

“江都的学员？”有人问道。

黎明点头：“嗯。”

“你好，我是0067号，这支部队的万夫长。”那人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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