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再像你,也不是你。本王这一生,哪怕是到了垂垂老矣的那一天,也定不会忘了你一丝一毫。”
“当真这么非我不可?”被呼延良紧紧拥着,耳朵就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温瑜手指抠着他胸前的鹰绣纹,“若是我真留在塔城此生不归呼延了怎么办?”
“那我便踏平塔城,也要将你截回来。”
“那我若是去了南齐呢?”
“那我便追去南齐,将你抢回来。温瑜,本王这一生与你红线已牵,你逃不掉了。”说罢,呼延良低下头便去吻她。温瑜推阻着要逃,他便一只胳膊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同她闹。
到最后,还是被他得逞,抱在怀里吻了许久,只吻到怀里的人脸颊绯红呼吸不畅,这才罢手。
“还逃不逃了?”
温瑜软着嗓子在她怀里连连说求饶。逃不掉便逃不掉。面对你时,我这一生便没准备逃。自从爱上你,便再也逃不掉。
“你个小丫头,从前就喜欢争风吃醋,这么多年了一点没长进。”呼延良手指头戳着温瑜的小脑袋,一脸宠溺。
从前……温瑜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
小时候师傅教书时夸赞了旁得哪位公主,若是呼延良也跟着夸了那公主几句,小小的温瑜一定是要噘嘴哭鼻子不高兴的。
再长大些,世子公主们一同出行。路上若是呼延良多看了哪家的小女儿一眼,温瑜也是要赌气不吃午膳的。
再后来成婚了。温瑜记得有一日,呼延良故意调戏她说要纳妾,气得温瑜好几日都不愿同他说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呼延良的眼里再也装不下其他旁的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温瑜那些略有些调皮的小要求,呼延良皆是一概满足。
“王爷,是嫌臣妾小肚鸡肠太不懂事了?”
“不嫌。本王看你这计较的样子,心里觉得喜爱。”
一生一世一双人。
爱情这东西原就是最独占的。情到深处,那便是一丝一毫都舍不得。
隆冬时节,寒风骤起。
呼延良将他心上最珍贵的那一份拥在怀里。
你所在之处,便是我整座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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