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姬是南齐人,陈云之是塔城人,这番霓姬怎么竟又与陈云之也扯上了关系。呼延良与温瑜两人心里明白,这女人绝不只是舞女这般简单。
呼延良神色未动的举杯饮酒,听着她的戏腔,暗暗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霓姬?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霓姬献艺结束从侧门退了出去,呼延良在桌案下碰了温瑜手一下,温瑜当下明白,找了个借口也从侧门追了出去。
“霓姬小姐,请留步。”温瑜赶上去,叫住了她。
霓姬也像是料到了一般,转过头去,挤出一抹媚笑:“我还以为,追出来的是大王爷呢。”
“你到底是谁?”
“大王妃这不都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我是霓姬啊,怎么?”霓姬笑吟吟地将肩上的纱衣拉好,又将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可你不仅是个舞女歌姬戏子对吧?你意欲何为?”
“霓姬当真就是个南齐的舞女歌姬戏子罢了。大王妃怕是多虑了。”
“那锦囊呢?难不成也是你一个舞姬做主送的?”温瑜一路送她出了北郊行宫宫门,见着有一辆马车在门外等她。
霓姬走到马车前,扶着车夫走上车,临掀帘子前说道:“锦囊是有人托我送的,至于是谁,我不同你谈,让你家王爷亲自来,我钟情他。”说罢,她红唇一勾,留下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便转身掀开帘子进了马车。
车夫挥起鞭子,马车开始缓缓地往前走。温瑜看了看脚下连个石子都没有,急中生智将手里戴着的一枚珠玉戒指取下来,对着马车帘子轻轻一掷。帘子被珠玉打动,向内拂了拂。
车内人闻声叫停了马车,也掀开帘幔往外看。温瑜看见小小的马车内除了霓姬,还坐着两个人。一位是陈云之,一位则是个陌生面孔的俊美男人。
那陌生面孔皮相生的极好,长眉如柳,眼眸如星,少了分阳刚,多了分弱柳扶风之意,真如一块温润的人间美玉。此刻这俊美的男人正端详着拾起来的珠玉戒指,眼神穿透戒圈,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温瑜。一阵风吹过,那男人拳遮嘴唇轻咳了几声,方才已有些透白的唇色又失了几分血色。
温瑜没见过这人,倒见马车里陈云之与霓姬对他都十分尊敬的样子,心里对这人的身份有了好奇。马车内外,温瑜与这俊美的男人互相盯着看了许久。末了,那陌生男人将珠玉戒指戴到自己的手指上,他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戴上这女人的戒指竟也不觉得突兀。温瑜正想追过来问问清楚时,那男人吩咐陈云之挑落帘幔,马车徐徐前动,离开了北郊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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