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妃受惊了,老奴罪该万死。”护卫将这刺客钳制住,管家赶忙上前查看这大王妃的情况。堂堂大王妃,若是在这左府受了委屈,唯恐大王爷回过头来怪罪。
“无妨,这人要刺杀这东厢房里的人,本王妃也不过是路过顺手搭救罢了。”温瑜将那辟邪镇宅的铜剑扔回地下,将受了伤的左手往身后藏了藏,示意自己没事。
“东厢房?左老爷?您没事儿吧?”管家冲着东厢房内喊话,只听见东厢房里先前那个中年男人应了一声没事。管家还想进东厢房查看状况,被那男人拦住,呵走了。
温瑜心里知会,眼下这信王妃还在东厢房里呢,自然不能让旁人见到。温瑜等侍卫与管家将刺客带走后,这才迈步走回东厢房。
“他们走了。”温瑜眼睛落在还跪在屏风后面的景赫身上,话却是对那男人说的,“左朴焘?”温瑜也不确定,只当是诈他一诈。
“正是在下。”左朴焘以为是大王妃认出了自己,对着大王妃行了礼,“多谢大王妃搭救。”
“呵,本王妃还没这么行侠仗义,左大人的谢字不妨收一收。”温瑜冷笑一声,眼睛还看着屏风后面的景赫,“怎么,景赫妹妹,我送你出去?”说罢便转身出了东厢房。
景赫紧跟着踉踉跄跄地走出来,小脸上还是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这便着急忙地往前厅走去寻信王爷。
温瑜伸了伸胳膊拦住了她。
“干吗?”景赫说话语调很高。这倒也是变脸变得快,方才看见温瑜就同看见救命恩人一般,这才刚捡回一条命来,竟又摆起了信王妃的脸色。
“怎么?你就准备这么去见呼延朗?”瞧瞧她脸色煞白,呼吸都尚不平缓的样子。这信王呼延朗一看便能看出端倪。
“你都知道了。”景赫觉得温瑜的提醒有道理,这才站定,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今天还是谢谢你了。”
温瑜看了看景赫,心里觉得她也不过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人:“不必了,今日搭救,我也不是为你。”
温瑜确实不是为了救她。若不是那人用的是弓箭,而又专挑了自己也在东厢房时下手,自己恐怕并不一定会搭救。温瑜觉着这明摆着是有人想杀人,又想嫁祸到大王府头上。若真做成了,看着弓箭伤再结合温瑜在左府的时间,怕是又要将怀疑引到自己身上。因此温瑜这才要擒了那刺客,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
初次见景赫时是在马场,那时她也不过是个无忧无虑,喜欢着呼延良的小公主。不过短短半载,便生出了一副怨妇的样子。温瑜心里感慨,嘴上便多少了一句:“王妃私通可是死罪,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往死路上走?”
“可我见着你不是也没死,反而越活越好了。”嫁进信王府后,景赫这才了解了温瑜身上前前后后发生的故事,自然也知道了塔城那一段。
“不知好歹!”温瑜翻了个白眼,同景赫这般无理的人,当真说一句话也是多了。心里只骂了一句,亏着自己方才还动了恻隐之心,当真是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说罢,温瑜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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