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此刻圆溜溜的眼睛肿成了两颗杏子,眼皮与眼白皆是红红的,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
“觉得自己受委屈了?”酒精的作用下呼延禹的声音低回婉转。
“嫁给本王就是要受委屈的,谁让你个小东西脾气倔,非要来受这罪?”
说着,呼延禹伸手扯开身下女人的嫁衣。他的动作暴力,三下五除二便只剩最后一件红绫罗内纱袍。贺兰敏之白嫩透粉的皮肤在纱袍下若隐若现,贺兰敏之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呼延禹饶有兴趣地审视着身下的女人,这就要伸出手去拉她身上最后一层布。贺兰敏之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紧张地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攥着床榻上的鸳鸯红褥。
呼延禹指尖的温度低,她便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打了一个寒颤。
“后悔了?”呼延禹虽是醉着的,可神智却清明得很,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之上细密的睫毛此刻微微颤抖,看着她攥着褥子的双手指节泛白。
“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了,你偏是要来本王身边送死。如今啊,就算你日哭夜哭,也来不及后悔了。”
呼延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贺兰敏之甚至能感觉到他问出这句话时嘴唇的颤动。
呼延禹喘息声很大,可是贺兰敏之闭着眼等了许久,却迟迟没有等来王爷的进一步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贺兰敏之只觉身上的重量泻下来,她这才睁开眼。呼延禹从她身上翻下来,侧撑着上半身躺在她身侧。
贺兰敏之转过头去看他的眼神,却在那虚无缥缈的黑眸中没有读出一丝一毫的感情。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
既然王爷不碰她,那这新婚时刻,她便自己投怀送抱也罢。贺兰敏之一咬牙,这就要去扯自己身上最后一层纱。她的手没有王爷的手动得快,当下被呼延禹按住。
呼延禹哑着嗓子,说话时气息仍是很重:“别动。”
“王爷……”
“你还小,还不是时候。”呼延禹说着将她的手从身上拿下来。他撑起身来,吹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从床上坐起来转身就推门离开了贺兰敏之的房间。
敏之的房间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满屋挥散不去的酒气以及落了一地的红嫁衣提醒着敏之刚刚发生了什么。新婚燕尔之时,她竟连一次宠爱都等不到。
还小,还不是时候。贺兰敏之默念着这句话,猜想这不过是王爷的借口罢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