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从腰间取出了一特质的熏香小瓷瓶,放在那地上女子的鼻尖嗅了嗅。
片刻她便醒了过来。
“四小姐…”
袖儿有些惊讶,更多是不堪,是羞耻!
看着她那凌乱不堪的头发间还裹着药渍,全是淤青伤痕的身子,南荣婴的拳头紧了紧。
遂即一脚踢在了南荣才隽的腰上,由于力道大了些,将那桌脚都折断了一节,可他却没有疼得要醒来的征兆。
南荣婴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扔到了她的面前。
“穿上。”
她只是冷冷地说着,那些安慰体己的话好似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得出来。
袖儿微微抽泣着,双手掐的紧紧的,要把自己掐出血来似的。
“就算是想死,也得死得体面吧!难道你想光着身子过奈何桥?”
南荣婴蹲在她面前突然笑了笑,那笑意就如同等着看她光着身子的幽魂!
“我不想死!”
袖儿好似从一心求死的意念中挣脱了出来,颤抖的手抓起地面上的白衫就穿了起来。
南荣婴转身四处打量着这间房,在床尾处看见有一剑架,上面放着一把通体曜黑的长剑。
她走过去拿了起来,利落地拔出长剑,将剑鞘扔到了一边,那剑身所折射出来的锃亮的光刺得袖儿有些睁不开眼。
只见她在南荣才隽的脖颈处比划着。
袖儿有些惊愕,那是她的兄长啊!她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杀了自己的兄长吗?
“希望他死么?”
南荣婴回头问了这么一句,吓得袖儿有些哆嗦。
“或许生不如死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南荣婴自顾自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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