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笃定的说着,南荣婴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可能是姑娘体虚气弱导致的头痛,又可能是精神上或心理上受过什么重创,导致的记忆缺失。”
“可有大碍?”
“无碍,只要平时注意调理即可,尽量保持心情愉快!”
他如此说着便提笔写起药方来了。
写了整整五张,这才停了下来。
听过先生的嘱咐之后她才到前台去取药,奈何囊中羞涩,只好叫那小伙来南荣府寻五姨娘取。
那小伙倒也通透,也没对她恶语相向。
大概是瞧她那温婉的气质,不似无赖之人。
回到府中,她便将手中的药材交给了白芍,令她煎了去。
下了朝回来的南荣赫心情格外地不好。
钊皇后虽死,可她背后的势力日渐猖獗了起来。
皇帝几次三番抓捕二皇子宇文凛业都以失败而告终。
朝中竟然还有许多位高权重的大臣联名上书,要求撤销对二皇子的缉捕,还他夜王的封号。
纵使先皇后有再多的不是,也与他无关。
若皇上能善待他,必会受到百姓的歌功颂扬,方显皇上的仁德,而仁德才能一统天下。
而皇上只得怒而未发,他若是再下令拘捕他,便配不上仁德二字。
最终落得个残暴不仁的昏君的名头。
在众大臣的施压下,皇上只得撤销对二皇子流放的旨意,并不再通缉。
但那夜王的封号他只字未提。
南荣赫的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二皇子东山再起,一笔一笔的来算旧账。
而他南荣赫,注定难逃一劫。
在御听精心的照料下,又经过数日的休养,宇文尚钧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如今的他就如同重获新生一般。
以前的他豪放不羁,习惯了自由自在,毫不拘束的日子。
只是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强大,才有资本仗剑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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