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无奈的撇撇嘴,她光顾着躲老夫人和慕容雪那俩大麻烦,没有想到肚子里还有个小麻烦,她也不知道这个水分这么大的“七王爷后代”会不会似一般的凡胎有喜脉的脉象,倘若没有,皇上和太后又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她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不点儿又拿屁股对着她,似是在说:人家才不是小麻烦。林清欢隔着肚皮拍了她崽崽的小屁股一下,面无表情的在心底威胁道:“咱俩谁是老大?”,那个小屁股似是很不情愿,又略带委屈的转了个圈:不是娘亲都很温柔的吗…骗人……
林清欢似是能听见小不点儿奶声奶气的控诉,又看着现在的状况哭笑不得,她之前是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与容令辞这个名字绑在一起,如何再能躲得了麻烦二字。
“带进来吧。”,林清欢老老实实的把一小截白玉般的皓腕放在玉枕上,隔着帘子隐约看见一个老者抱着医橱弓着身子走了进来
“臣太医令参见七王妃。”
“太医令不必多礼。”
林清欢声音柔柔弱弱似个小猫儿,丝毫不像刚才那般中气十足,泠玉和容伯嘴角同时十分巧合的抽搐了一下,呃……他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太医令亦是轻手轻脚的号了好一会的脉,林清欢撤回了手,正当林清欢心下小小忐忑的听他会作何诊断时,只听得随着沉稳的脚步声,一道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入耳:“她如何了?”
“臣太医令/老奴/奴婢参见王爷。”
容令辞?!
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在督理大案吗?
“起吧。”
他声音依旧温和而疏离,还未等林清欢坐起,之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入账,带着清浅又极让人舒适的松墨香,那是容令辞身上特有的味道。
“回王爷,王妃脉象沉稳有力,腹中孩儿亦是平稳健康,王爷无需忧心。”
“方才晕倒是为何?”,容令辞未抬眼,只简单几字,眼中依旧带着点点关切望向林清欢。
“这…方才…方才许是…”
容令辞语气淡淡,但屋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见众人的呼吸声,太医令用袖子拭着额角不断冒出的汗珠,这……这他丫的呜呜呜不带你们位高权重的这么欺负人的,他抬眼向泠玉和容伯求助,那二人同时又是十分巧合十分有默契的抬头望天,不,望天花板。
靠!
太医令内心已经崩溃,这些京城贵族府宅事儿多得很,他怎么敢随便回,万一回错了他脑袋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拧下来给贵人们当夜壶,又擦了一把汗,战战兢兢道:“回…回王爷……”
“辛苦太医令,王妃方才只是饿了,是本王照顾不周。”
容令辞叩着榻边的沉香木,清淡的眸光扫了众人一眼,接过话复而抬手示意太医令退下。
太医令用比尿急时去茅房还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的药橱,脚下一阵龙卷风一般的逃离了七王府,他发誓,他发毒誓,打死再也不来七王府,他还要把看不顺眼的那些小医徒们统统送来七王府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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