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太后这一看,仍然不禁黯然神伤。
“与蓉儿长的太像了!连走路的仪态也像!
蓉儿十七岁那年,也是这般模样!
哎!我的蓉儿若是健在,今年,嗯,也整整四十岁了!”
不知不觉间,太后已然泪眼婆娑。
周围众妃嫔全都急了,好好的,这怎么就?
有那眼尖的,心思玲珑剔透的,已经开始埋怨上了。
“快看,还不是全都怨那位!”
“扫把星!谁叫她来的?”
“惹得太后伤心,赶出去得了!”
“一看就是个惹祸精!”
“瞧他那两步走的,腰都快扭断了!给谁看?”
“……”
众说纷纭间,德妃霍然而起,指着韦容柔呵斥道:“大胆!一个采女也敢涉足此地?来人啦!哄出去!”
太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连忙制止:“诶!住手!住手!
这是作甚?
来来来,快到哀家跟前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婉秋姑娘也不理会众妃嫔的惊诧,只管上前领了韦容柔在太后身旁落座。
惊掉了一地的眼球啊!
“一个小小的采女,太后身前哪里有他落座之地?没看见连贵人都是敬陪末座吗?”
有那醋劲儿大的,这会儿已经吃上醋了!眼神若是能杀人,韦容柔只怕是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在一众嫔妃复杂的眼神里,韦容柔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给太后行过礼之后,依次又给在座的各位施礼。
也许是这般场景早就预料到了,心中早有准备。
韦容柔的应对,大方得体,丝毫没有一点小门小户出身的娇柔与造作。
看的太后也不禁连连点头。
“嗯,坐吧!不必多礼了!既然老祖宗喜欢你,就安心的坐着,好好的陪老祖宗说说话。”
皇后是个很有眼力劲儿的人,太后当面,总是不忘自己当家主事人的身份。
韦容柔只得再次谢过皇后娘娘。
落座之后,太后果然与她拉起了家常,似乎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韦容柔真的有点儿受宠若惊。
见此,妃嫔们也只得再次装着津津有味的看戏。
一个个装的可真像!全都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韦容柔与太后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聊到戏曲上来了。
太后一听,内行啊!
有着共同爱好的两人,一下子有了共同语言。
爱听戏的被称之为戏迷,铁杆级戏迷,就没有不玩票的。
太后老了,玩票玩不动了,就想看看韦容柔是不是铁杆级戏迷。
这宫里头妃嫔不少,爱听戏的,真真假假合在一起也不老少。
可是一提起玩票,哼哼,这简直就是测谎仪呀!真迷,假迷,一测便知!
不错,韦容柔也是投其所好,但是不可否认,手底下有真功夫。
玩票他可不怵!
非但不怵,且还跃跃欲试。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韦容柔登台这么一亮嗓,把底下众人全都给震了!
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震慑全场,这都不算啥!最最重要的是,他震惊到了一位刚刚到来之人。
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唱的太是时候了!真是赶巧了!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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