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孩子还在,她就不信扳不倒裴非凡。
“老爷子的手段实在让权战心惊,就是不知道这些手段当年用在那些人身上,他们的后代会不会知道呢?”
裴非凡听到这话那瞬间,他的心猛然抽了几下。但姜还是老的辣,尽管这些捕风捉影的话也动摇不了他坚强不催的表面。
“无凭无据就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三出来的种果然够惹人厌恶。阿松,掌嘴!”他的威严不允许他人践踏,就算是怀了他裴家的种,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想给他裴家延绵子孙的女人数都数不清,缺她一两个女人么?哼!
梁玉玲看着阿松走过来的身影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捂着肚子撑着沙发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保姆给按住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我怀了你们家的子孙,你不能这样对我。”
保姆的手劲儿很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肩头都快被她压碎了,最让她害怕的还是裴非凡的神情,像是要将她五马分尸一样,阴狠又致人于死地。
“你千不该万不该挑战我的底线。梁玉玲,别以为你怀了我们裴家的种就长脸,要不是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我早就让你看不到明的太阳。”
她惊悚地看着阿松扬过来的巴掌,“啪”的一声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顿时,脸颊就像被热水烫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似乎是想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对称,阿松连她另一半的脸都不放过,“啪”一声又“啪”一声,左右轮流伺候。
只要裴非凡没有喊住手,阿松也就没想过要停下来。
整个大厅传遍阿松的巴掌声,一声连着一声,连绵不绝。
阿松的手劲儿不是盖的,也就过去短短两分钟,梁玉玲的脸就肿得非常难看,嘴角也渗出了血丝,只是那双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裴非凡,似乎想用眼刀子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裴非凡人老皮厚,怎会怕她那微不足道的眼刀子?
他得意地看着梁玉玲,以往慈祥的目光不在,余下的,全都是对于犯人似的狠戾。
“我很欣赏你的骨气,但不会瞧得起你。能让你怀上裴家的种就能让你失去,今后记住了,我裴非凡要是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他朝着阿松做了一个手势,梁玉玲暂时跌坐在沙发上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里,她的眼里充满了对裴非凡的恨意。
“带她下去用鸡蛋敷一下,别用药,省得生下来的孩子不美丽。”裴非凡对她身后的保姆道。
只见梁玉玲倔强地甩开保姆站起来,桀骜不驯地瞪着裴非凡道:“老爷子的话我梁玉玲铭记于心,来日必当涌泉相报。”
无视裴非凡杀饶目光,梁玉玲完轻哼一身转身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将最恐怖的视线射到保姆身上,令其瑟缩低头不敢对视。
这该死的糟老头,迟早有一,她一定亲手了结他,还有施甜甜,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阻止她坐上大集团总裁夫饶位置。
裴非凡坐在原位上斜眼睨着那离去的背影,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股杀气。
阿松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缓缓道:“梁姐她眼中的恨意不简单,怕是日后会回头对我们不利。”
裴非凡抿了一口茶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哼道:“区区一个野丫头还能翻不成。”
渐渐的,裴非凡也冷静了下来,他虽然老了,可还没有瞎。就算没有阿松的提醒,他还是可以察觉得到梁玉玲的动作。
梁玉玲气呼呼地坐在大床上咬着牙恨意满满,要是没有其他人在,她真想跟裴非凡拼个你死我活。
对着镜子摸了一下红肿的脸庞,被火辣辣的痛刺激得“嘶”了一声,心里对那老东西的恨意更旺。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以前她就知道裴亦堂的心里装着谁,只是不愿接受事实罢了。如今被打脸打得这么疼,施甜甜真心害怕。
现实的经历总是差强人意,不去梦幻中的美好。每一次抱着最美的期待去迎接新生活,却都被生活狠狠地踹了一脚。
她终是不敢再相信裴亦堂,自己的已经麻木不堪,不想被他一次一次欺骗。
当出第一个谎言的时候都要用千百个谎来圆第一个谎,她已经不知道被他欺骗过多少次了。
施甜甜的心此刻倍感疲惫,童话里都是骗饶,他永远成为不了她的王子,她也不是他的白雪公主。
累了倦了,好想回到有父母在的地方,可是,那温暖的港湾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那里不在是自己的避风港,不在有深刻的回忆。
而始作俑者,现如今都没有悔过之情。
罗非鱼暗地里听到了施甜甜的遭遇,不顾严玖的阻拦,拉着严玖前往麓湖质问裴亦堂。
刚进门就看到裴亦堂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手上的鲜血已经干涸,满屋子弥漫着血腥味,一片狼藉。
在罗非鱼眼里,那都是刺眼的光,使她以为自己得了白内障。
满屋子都是梁玉玲的照片,不禁暗讽,他当年是多爱梁玉玲,以至于将她的照片摆满整个房子。
所有的装潢虽然金贵,但配上了梁玉玲的照片,已经拉低了所有的贵气变成了一文不值。
此刻的罗非鱼无心去欣赏那偌大的婚纱照,带着满脸的怒气立刻上前揪住裴亦堂的衣领,“你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你有心吗,你就不怕我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恍惚间,裴亦堂仿佛听到了之音,“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求求你把我带走吧。这人间好痛苦,我觉得自己不值得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被自己所爱的女人误会,被自己的亲人设计,我觉得我这个人活的很窝囊。罗非鱼,拿着刀往我的动脉上割。”
罗非鱼看着他脸上的反应,痛苦带着悲伤带着决绝,真的对人间一点希望都没有,仿佛看到了他身上围绕着的一股黑气,来自于地狱。
杀人这种犯法的事情,罗非鱼当然没有胆子去做。不过是看在他假惺惺的样子上威胁他罢了。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她不禁嘲讽了一声:“甜甜不在这,你做戏给我看没有用。我不是她,做不到像她那么心软。”
忽而,嘴角又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如果你真的想死,这满地的狼藉应该有那么一样东西,让你自己了结自己。何必等我来动手呢?”
罗非鱼轻声道,不想和这个人再多什么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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