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笨!这次对了吧?”
“对了!”
“那我用力了哦!”
“嗯,用力吧!”
……
谭氏转了身的朝外跑了几步,而后把手当扇子的一劲扇风,那陆妈妈也赶紧的跟了过来,两人一起大喘气几下后,便是一对视,继而又一起吃吃的笑了起来。
“天啊,真是羞死个人,我听的都脸红舌燥的,这药力也太冲了吧?两个人都,都……”谭氏越说脸越红,但眉眼里却全是满意的神色,那陆妈妈伺候在她身边几十年,自是知道该说什么话,当下笑嘻嘻的言道:“嗨,谁没年轻的时候,以二爷和二奶奶的年岁现在不正是该这样的时候嘛!再说,二爷也鳏居了这几年,如今的汤药都上了,孟浪些也是房帐里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哦,对了!奴婢该恭喜太太您了,这下呀,成了!”
谭氏闻言满脸的笑色:“成了就好!也不枉费我操心,哎,这后面的,我也不好意思听下去了,走,咱们干脆去拜拜观音,求观音大师逢时的赐我墨家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孙!”
“太太说的是,走着!”陆妈妈立刻扶着谭氏就走,而谭氏走了两步后伸手揉了下额头,也就笑嘻嘻的扶着陆妈妈出了喜院。
喜房床帐内,此刻夜凰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保持着一个罗汉假寐的动作,但是她眼睛却睁着,正盯着那个埋头再她腰间奋战的男人,不耐的撇撇嘴:“你好了没啊?”
“快了!”墨纪头都不抬的回答着。
“哎,真服了你了,解个汗巾都能解成死疙瘩!”夜凰压低了声音吐槽着:“我说你要挑不出来,那就剪断吧,这么耗着等你解开,天都亮了,我还怎么和你演戏?最关键的,这样躺着,还要吸着气,很累啊!”
墨纪抬了头:“好了,好了!出来了!”说着他的手往上一扯,汗巾的丝绦从眼前晃过,夜凰便觉得腰间一松,当下就舒出一口气嘟囔道:“可解开了,勒死我了!”
墨纪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我真不是故意的。”
夜凰冲他去翻白眼,结果就发现墨纪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当下指着他笑了起来:“瞧你,不就是低头解个腰带嘛,你还脑袋充血了不成?”
墨纪听不懂什么脑袋充血,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渴。
“我的簪子呢?”夜凰冲墨纪伸了手,墨纪当即把手里的簪子递了过去,结果这么一递,墨纪的脸上尴尬之色更浓,夜凰却是张大了嘴,当下一把抓了那簪子过去,看着那几乎被拉成V字行的簪体,气得只能冲墨纪咬牙:“大叔啊,您要不要这么喜剧啊,让您解个汗巾吧,您能把活结弄成死结;我借你簪子用来挑汗巾把,你能把我扎到;现在我配合你侧躺着让你解,不就挑个丝巾出来嘛,你也不至于把簪子弄成这样吧?我说,你让我以后怎么带啊?”
夜凰抱怨的一副悲催像,倒不是她小气,而是她真心疼这个簪子,因为这个簪子可是她便宜娘送给她的十四岁生日礼物,其造型完全是她自己设计的!
“我,我明个给你重新买一个!”墨纪此刻一点气势都没,夜凰见状也不好再说啥,悻悻地把簪子塞进了枕头下,冲着墨纪一笑:“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诶,现在怎么弄?我们,要不要摇床?”
墨纪一顿:“摇床?”
夜凰点点头,伸脑袋到了墨纪耳边,贴着他的耳朵说到:“刚才窗户都响了,明显是不但听还看来着,咱们这样说两句恐怕瞒不过的,要不咱们摇摇床吧?”说完她就看向墨纪等待他的决定,结果她再次张大了嘴巴:“喂,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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