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姑姑要的银子,你不可动用府中的一分一毫。”舒云峰声音淡淡的,说完便留下滕绮兰,迈着大步走出了回廊。
只留下愣在那里的滕绮兰,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凌乱过后,滕绮兰心底生出一阵寒意,这事舒云峰竟然知道,那别得事儿,他又知道多少?
“呵呵呵!”庭院的角门边,舒瑶冷笑出声,低声的嘲讽道:“母亲活了这般年纪,竟然还如此幼稚。只有权力和银钱才是真的,男人,哼,工具罢了。”
她身姿窈窕,眉目如画,倾城的姿容下,眸色凄厉。身边伺候的小丫头,只敢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舒云峰和滕绮兰头离开了寿春堂,舒眉略坐了坐便也离开了,祖孙两个的戏也就演的差不多了,尊老爱幼那一套,若非真心,演久了也实在是累的慌。
“小姐,老夫人叫您来究竟是什么事儿?”香橼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了绑架信吗?”舒眉说道:“山匪心中说的被绑架的人,就是清儿。”
“怎么会?她不是被关在太庙的柴房吗?”
离开太庙时,香橼并未和舒眉乘坐一辆马车,清儿的事儿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舒眉把事情和她说了大概,香橼忍不住笑道:“呦,那侧夫人这下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那张姑姑怎么可能放过她?十万两啊,奴婢想想都替她肉疼。”
回到了揽香苑,舒眉只觉得疲惫的很,直接让香橼浅草两个人伺候着便睡下了。
夜里的风有些大,吹着窗纸发出呜呜的响声。在床上躺了许久,舒眉还是没有睡熟。
忽然,忽然眉头微蹙,把放在身边的银簪握在了手里。
她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当那抹墨竹的香气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握着银簪的手随即刺了出去。
“你心还真狠!”
舒眉的手挥到半空,便被一直苍劲有力的大手握住,那只手散发的热度,烧灼着舒眉的手腕。
“你又中毒了!”舒眉毫不吝惜自己的嘲笑。
舒眉的嗅觉异常灵敏,这可能与她还是纪宁时,每日分辨中药有关。那股随风而来的墨竹香气,一入鼻子,她便觉得有些熟悉,银钗挥出的时候,她便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凌王,大凌国唯一的王爷,那位凌驾于众皇子之上的非皇室成员。
“本王又中毒了。”
凌岳说这话时,双目直视着舒眉,即便是药物的作用已经让他心旌荡漾,眼神迷离,可说话的语气却还是高傲的不容置疑。
舒眉腹诽,中毒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有什么可趾高气扬的!若不是现在她一只手臂被他牢牢地抓着,脖颈下边还被他抵了一把匕首,她定会狠狠的嘲笑她一番。
可是现在,她觉得还是少说话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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