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都不行,凭什么你就行?怎么,你比老子的继承人还牛?
幸好的是,曹操对待自家人确实可以,虽然心里不爽,也并没有想着把曹晖的脑袋借来玩。
压力之下,不论是曹操还是曹昂,都觉得身心俱疲,老子逐渐藏老起来,儿子则是枯败已现……
“卧槽,这跟老子有毛关系?”
曹晖听完全过程之后,大感冤枉,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跟他有个毛线关系。
“不过现在好了,晖弟已然回来,兄相信你能完美处理此事,不过……”曹昂瞥了一眼曹晖,砸吧砸吧嘴:“官职是不要想了,眼下许多人都看你不顺。”
又要做事,又不给官当,凭什么啊?!
曹晖内心在怒吼,胸膛在咆哮。
“哎!”
但最终,这一切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兄不知,淮南与颍川有极大的不同,淮南是因为连年遭遇天灾人祸,且之前因缘际会之下,九江许多门户都已被败落。”
“而剩下来的,大多不是乖巧听话之人,便是毫无权柄之辈。”
“因此想要从他们手中夺一块肉下来,只需安民兄下令,地方官员配合,徐将军从旁协助,便不虞受到阻拦。”
“再者,当地百姓已是绝无生路可寻,若是再不给一条生机,四方乱象已现,聪明之辈当知道该如何去做,不聪明的……也不可能影响到大局。”
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惊异不定的曹昂,曹晖倒是没有开心,而是继续平静地道:“颍川却是极大不同,此地世家盘根错节,其中许多都是叔父起家之臣,手握滔天权柄。”
“便是他们一心为公,可他们的邻居、亲戚、朋友、女婿的三姑父,侄女婿的伯父……等等等等,他们岂能甘心将此资源…财货,心甘情愿的交出?”
“便是因此吗?”
曹昂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样,也不惊讶了,背着手在屋子里团团转了起来:“我便说,为何父亲近来那般无力,几次令我放弃,与民休息,原是这些人在从中作梗……”
他本就是聪明之人,只不过很多时候都没有想到罢了。
以曹操的能耐,相信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问题,他那边承担的压力才是真的大,相比起来,曹昂这儿倒是不算什么了。
“兄长,能不能稍停一会儿,我眼晕…”
见到曹昂来回转个不停,曹晖终于忍不住了。
本就一路披风戴月赶回来,他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了,再加上对方这么转啊转的,让他险些直接吐出来。
“哦,好…”曹昂眼神涣散地坐了下来,失落地喃喃自语着是不是要放弃。说着说着,他忽然抬起头看向了曹晖:“晖弟可有良谋?!”
在他看来,曹晖既然能看出问题,应该也能解决问题。
曹晖也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则非得说一句……
曹操都没办法,我能有个什么主意?
难道跟世家全面开战,把这九品中正的土壤都给挖了?
开玩笑!
真要那么说,他的脑袋立刻就会搬家,而且动手的一定是曹操。
毕竟,眼下可还处于乱世之中,曹操还要用那些人的力量来扫平北方,一统天下。
“倒是有一个办法…”曹晖抬起头,便看到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他立刻吓了一跳,忙转移话题道:“只是兄长,眼下还有一件事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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