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看那个人这么直勾勾看着他,也是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戒日王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他轻轻瞟了一眼张潮,然后似有些生气得跟面前的那个人说道:
“耆婆耶,本王不是说过不许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吗?”
原来这一行人正是之前被戒日王赶出曲女城的耆婆耶及他的徒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明知道戒日王和印度其他的国王在这里举办无遮大会的情况下,居然硬是出现。也不怕触了戒日王的霉头。
“大王您只是让我不准出现在您的国家,这儿可是钵罗耶伽国,我自然能来。”耆婆耶有些底气不足。
“嗯?”戒日见他居然还敢顶嘴,稍有些愠色,“你个庸医,还敢来这继续行骗,当我奈何不得你吗?哼!今日我倒要当着诸王的面,将你永远赶出印度!”
此言一出,那真是满座皆惊。耆婆耶可不是无名之辈,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凡。毕竟是传说的神医耆婆的传人,当下印度一等一的医者。印度认识他,接受过他的恩惠的人那可是大有人在。
诸王一下也不明白其中关节,庸医?如果耆婆耶是庸医的话,那全印度怕是真找不出更高明的医生了!
南印度的跋吒王首先站出来为耆婆耶说话:“戒日王切莫动气啊,据我所知,耆婆耶医术高明,先前本王的爱妃生病,最后也是依靠他才能康复。您说他是庸医,不知,其中可有什么说法?”
诸王也都开始一个个应和起来,毕竟没有特殊原因,谁也不愿意将一位名医得罪死。
“是啊是啊,我等皆听闻耆婆耶医技高超,戒日王何至于此~”
“是呀,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
“……”
见众王还是有意回护自己,耆婆耶的脸色较前明显有所好转,一扫之前的尴尬。
鸠摩罗在一边悄悄察言观色,看出耆婆耶面对戒日的时候面露愧色,心里暗自寻思耆婆耶怕是真的有什么错处落在戒日的手里。又看戒日王脸上的愤怒与不满,不太像是作假,但是大家都在劝,让戒日稍稍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好似这事儿就要揭过去了。那哪行啊!他鸠摩罗好不容易闻到了瓜味儿,不吃到的话心里痒痒的厉害,虽然未知其中细节,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借机拱火嘛!
鸠摩罗王假装是和事佬,对耆婆耶劝道:“耆婆耶,你的医术我是信服的,一般小病在你眼里那就是不值一提,诸多疑难杂症那也是手到擒来。不知道是何病症,让您都产生了犹豫,以至于戒日王对你恨恨不忘?”
继而他又似在宽慰戒日,跟戒日王劝道:“大王啊,人有生老病死,耆婆耶虽是一代名医,但有道是名医再厉害也难救必死之人呐。家中有人若蒙不幸,哎~大王您向来以大度示人,还请节哀,这也不是耆婆耶的过错,您就饶恕他吧!”
鸠摩罗这一开口,真不得了,不得不说这小子身上有种气质,那真叫精神小伙!哪有这么说话的,一张口就咒人家。一边的诸王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作声。
耆婆耶刚缓和的神情,现在又一下为难起来。因为他被赶出曲女城后没多久,也听说了,之前被他几乎判了死刑的印月公主居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曲女城法会上。想起自己之前跟戒日王说的话仿佛就像是一个个巴掌打在脸上一样,打得火辣通红。
“你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瞎掺和!”戒日瞪着鸠摩罗王咬牙切齿道。
刚才听完鸠摩罗这一通搅和,戒日王那也真是一下子就火冒三丈,差点就气得口吐芬芳。谁特么家里死人了,你鸠摩罗才全家都整整齐齐,什么是医生难救必死之人,我们家印月这不是好好的!
强压心中的火气,戒日王斥道:“哼!为什么叫他庸医,想来他心里自己清楚,你让他自己说!”
耆婆耶倒也是有自己的名医包袱,庸医是不可能认庸医的,再说当时他不是没法儿治,只是戒日王没接受他给出的治疗方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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