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是因为我后来又不分青红皂白的使了九阴白骨爪,在他妹儿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爪印。呜呜,他,小他当场就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没将我给呼晕过去。本来我想装晕赖在他家的沙发上不走了,没想到,他,他居然直接将我给扔到了门外头,喊我滚。你说我能不委屈吗?”
这一场闹剧,洛亚只好有一个字来结束这一场无聊的谈话。
“该。”
借口自己要写稿子,直接将那个女人给撵了出去。
任凭那个女人在外头哭天呛地挠门,也不给她开。
这种女人,欠虐,虐一虐,她也就习惯了。
海,无边无际蔚蓝的大海,阳光充足地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一叶扁舟飘荡在海面上。多好的场景,洛亚此时正躺在那一叶扁舟之上,舟头一束杏花飘着幽香。难得的休闲时光。
太阳不知道是何时下去的,当洛亚睁开眼睛之时,天空已然乌云滚滚。
一个滔天大浪正从前头滚滚而来,下一秒,她连带着那一叶扁舟皆被卷入那大浪底下。
她想着,完了,此生只能葬身海底给鲨鱼塞牙缝了。
古代诗人的名句确实是经典。
“山穿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一个浪头打下去,直接将她给打到了太平镇街面古老的吊脚楼上。
在记忆深处,封锁着那一道记忆。
这个地方熟悉又陌生,夜色浓烈,除夕的鞭炮声更浓烈,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推开吊脚楼下的那道木门,拾级而上。二楼的门虚掩着,推门而入。
记忆打开了大门,往事纷沓而来。
昏暗的白炽灯下,满目的灰尘,角落里蜘蛛网自由的生长。
偏偏在这样的环境下,屋里那台电视机居然还飘着雪花。
那个年代,午夜12点,电视台都停台了。
洛亚觉得这个房子里少了一些生气,确切地来说,是少了人气。
譬如爸爸和妈妈。爸爸不是应该坐在书桌前批改作业,妈妈不是应该坐在那个木头沙发上织毛衣吗?
没有,通通都没有。
站在门口,里头似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她在犹豫,这间房子里,她该不该走进去?
啪嗒啪嗒,有人自楼下的台阶上来了。
那个脚步声十分有节奏感,不紧不慢,似乎胸有成竹。
她转过身去,那个人上半身将将好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目,但那一双眼睛,冷漠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带给人一种恐惧感。
她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她应该尽快逃离此地。
可唯一的出路已然被他堵住了,她应该怎么办?
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她在跟自己招手,示意自己走进去。
她没有多想,跑了进去。
后面那个人紧追不舍,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因为追她而带来的那一种恐惧到令人无法呼吸的,风呼呼的声音。
小女孩拉着她的手转到了阳台之上,一个箭步,她与她都奔命在了那条不太宽的路面上。
那敲击着人心跳加速的脚步声,催着她拼命地朝前跑。
一个踉跄,那个小女孩摔倒在地上。
而后面那个人,那个高大的黑衣人,转眼就要奔到了眼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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