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赤信瑞皱起了眉头，怎么迫不得已了？

“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既然来了，不管你选择置身事外，或是参与其中，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力，四处打听来的消息反而会迷惑你的眼睛。”

“什么意思？”

“你应该会非常讨厌我的行为吧，虽然因为我的初衷以及我确实帮助到了人类。”彤清安用冷静的语气说出了事实。

“没错，但我不准备帮助你。”

“这点在你拒绝了资金后我就已经明白了，我没有希望你能帮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希望你能尽快地做出选择，选择精灵或是人类。”

“我无比希望用人类的律法来制裁你。”赤信瑞坚定地说出了另一个想法。

“也就是说你不会选择帮助精灵么，那就好。”彤清安点了点头，“你只知道我用卑劣的手法去赚取金钱，却不知道真正的理由吧。”

“理由？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贪婪？”

“当然不是，应该这么说，你觉得，为什么这里的人们会挨饿？”

“为什么？”赤信瑞戒备了起来。

“因为没有吃的，这里种植的东西最后都会枯萎，消逝，不仅是果树，连最基本的粮食都无法生长。”

彤清安看向了天空，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

“那是我第一次来，我正在疑惑，为什么这里的人类没有去种植粮食，作为开拓边境的奖励，皇室会无条件地提供粮食一整年，包括种植的食物，直到我看到了枯萎的一切，漫山遍野，明明周围全是翠绿色的树叶，上面还有闪烁着阳光的露水，这里却成了不毛之地。”

他踢了一脚地面，尘土被吹了起来，“当然，真相也和我现在干的事情有着引导性的关联，你知道是谁搞得鬼么？”

赤信瑞已经猜到了真相，只是无法理解罢了。

“精灵，就是精灵，没有任何的理由，夺走了大地的生机，让一切的作物无法生长。”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我的结局如何，都不要过于相信精灵的鬼话。”彤清安看向了他，“好好想想，是谁逼出了黑乌鸦，是谁饿死了无辜的普通人，你可以因为无法制裁我，去寻求外力，但不要去尝试接触精灵，他们是一切灾厄的元凶。”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考虑的。”赤信瑞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只留下了难以捉摸的回答。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彤清安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没有必要。

他说得都是实话，确实他被钱所迷惑了，除了精灵以外，越来越多的物种被订上了捕捉的指令，但他从来没有忘记，那骨瘦如柴的人临死前的惨叫，那比任何事物叫声都渗入。

他真的喜欢不起来这个对人类抱有恶意的种族。

估计那些被埋葬起来的尸骨也喜欢不起来。

可能谁都不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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