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来说,就是换一具身体。”
简单到粗暴,遭受致命的打击,就将意识抽离,放进新的肉体,反正长期存在于这种环境下的人们,精神力的抵抗已经跌至谷底。
轻而易举就能做到不是么?
“那么,有什么破解方法么?”
“只能一次次地给予他致命的打击,直到没有新的肉体。”
“这些水晶能打破么?”
“不知道,但应该不可能打破。”
这简直是一场凌迟,永远不会死去的凌迟,却只是为了让自己不死的私欲。
四周重归于寂静,漆黑的空间里一如既往,除了一小簇火苗,无法被肉眼看见的火苗。
急促的呼吸压住了急促的心跳,当这足以冲击内心的恐惧平息,超越恐惧的情绪喷发而出,这是任何存在,任何生命体,任何拥有正常自我意识,拥有最为基本善意的事物都将会做出的行为。
愤怒。
或许丧失了良知的人会付之一笑,但这里的人,即将正面面对兽王,发起挑战的五个人,没有一个会这么想。
就算是已经趋向自暴自弃的城主也是一样。
“走吧。”兽人走在前面带路,杜无月依然矗立在原地,直到他的老师走过他的身边,他才用最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你和他不一样。
只是走了一小会,回头依然能看见那片紫光的距离,一行人就遇上了他们想要找的人。
坐在位置上的兽王带着面具,穿着厚重的衣服,只露出了一双手,在他的附近放满了武器,千奇百怪,千疮百孔。
可能是被传送一起送来的,也可能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离开的杜无月,追了上来,也有可能,他一直都在这里。
“我坚定地以为,你们不会用武器对准我。”
低沉嘶哑的声音从面具之下传出,让人感到恶心。
“如果母亲依然健在,我或许不会这么做。”西迪打破了对方打感情牌的企图。
“是么,真是遗憾。”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他随意地拿起了一把武器,“那我会把你和她葬在一起的。”
随手的一挥,武器被他扔了过来,是一把漆黑的巨斧,大树般粗的握把,半个城门大小的斧头,被他如同扔纸飞机一样,轻松地甩了出去。
塞薇利娅抱起城主,其他人则各顾各地离开了原地。
巨斧落地,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这个重量,是正常兽人应该拥有的臂力么?”杜无月重新站了起来,甩掉了头顶的灰尘。
“父亲在成为兽王之前,并没有这么恐怖的力量。”一旁的西迪正试图解释,柔沛白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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