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喝酒,我这是在压惊!”成璜说着,将酒袋扔给子建。
子建一把接过酒袋,转手又扔了回来,“敬谢不敏!”
“切!不喝就不喝!”成璜说着将酒袋放进了怀里。
子建低头看着院子里的干尸,“你看这像是一个人做的吗?”
成璜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是?”
子建转身看着成璜,“何以见得?”
成璜:“每个干尸的身下,都画了符箓,笔法一气呵成……确实很怪异啊……”
子建双眉紧锁:“符箓?有何用?”
成璜:“这个你最好找个道士去问问……”
子建:“……告辞!”
成璜:“且慢!你是将军府的公子,我想问一下,当年灵后自焚到底是真是假?”
子建点点头:“是真的!”
成璜:“那黄金的事情也是真的?”
子建继续点头。
成璜用手捂着胸口:“照这样看,这可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啊!”
子建:“照这么说,你也是来找黄金的?”
成璜努努嘴,“我说了吗?”
“照顾好孟莹!”子建说着,纵身跳下了屋顶。
“瞧这架势,这曾子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可这究竟会是谁干的呢?”成璜转身看着院内的干尸,双眉紧锁。
谁知第二天一早,这家家户户的门前便都贴上了辟邪的符箓,
“新皇已经下旨将护国恩公府上的那些干尸就地埋葬,然后在那上面起造一座石塔用以镇压……”路人甲看完墙上的告示,转身向路人乙说道。
只见那路人乙点点头,“听说那灵后当年也是如此,用一座石塔将她的恶灵诅咒镇压,可这法子到底行不行啊,这不会到时候又出事吧,听说这镇压只管得了一时,过了这些个年头,那恶灵还是自然而然的再出来索命……”
路人甲摇摇头,叹了口气,“眼下过得一日是一日,想那么长远又有什么用,万一哪天漠北的大军真的来了,我们说不定比他们更惨……”
孟莹看完墙上的告示,抬头看着成璜,“这件事情就这样了,不继续找出凶手了嘛?”
成璜摇摇头,“除非那凶手自己走出来,否则很难……娘子你放心吧,这冤有头,债有主,总归找不到我们头上的,至于……谁做了亏心事,谁自己心里最清楚……”
孟莹撇撇嘴,无奈的叹了口气,“世事怪的很,这灵后当年明明是殉国自焚,怎么说都应该是忠魂,这会儿怎么就变成了恶灵呢?”
成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些闲言碎语,娘子不必当真。”
孟莹:“我只是为那灵后感到惋惜,好好的女儿家,本也出身名门,才华过人,不得善终也就罢了,死后还要让人这样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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