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射雕里的少女角色,还真就只剩华筝适合玲儿啦。
“穆念慈跟杨康是一对儿,玲儿你难道想跟杨康演对手戏?
“还有那个程瑶迦,嫁给了陆冠英。
“韩小莹出场时倒是少女,可她是小郭的七师父,还跟七怪的老五张阿生有一段生离死别的感情戏这个玲儿你也做不来吧?
“所以算来算去,就只剩华筝能适合你啦。”
秦玲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我也不是要挑来挑去,就是感觉华筝这个角色好吧,和现实无关,确实没必要忌讳。”
钟玉卓就笑了:
“我说咱们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人家电视剧都还没有立项呢,咱们你一个,我一个,把几个角色都给分配了
“皇明影业又不是咱们开的,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太想当然了?”
舒灵歌微笑道:
“我倒不这么看。
“天行如今名动京师,影响力遍及全国,若是拿下全国冠军,影响力只会更大。
“以他的影响力,又是原作者,若肯答应出演主角,推荐几个自带粉丝,又不是那么关键的演员,皇明影业应该还是会认真考虑他的想法。”
楚天行赞同点头:
“再加上舒师姐的推荐,事情应该能成。毕竟梅超风也好,华筝也罢,都不是最重要的大配角。戏份更多的重要配角,咱们可没有染指呢。
“不过钟师姐说的也是,现在皇明影业都还没找我正式谈改编的事,咱们现在说这事儿也太早了点。先专心准备接下来至关重要的决赛吧。”
一路说笑闲聊着到了酒店,楚天行和秦玲下车,与舒灵歌、钟玉卓挥手告别。
车子开走后,秦玲忽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楚天行:
“舒师姐为什么一定要跟你演对手戏?”
“她不是解释了么?我名气、身高、身份,都最合适啊!”
秦玲撇了撇嘴角:
“虽然她解释得头头是道,听起来合情合理又符合逻辑,但我感觉有些不对。”
楚天行悠然一笑,负手往酒店里走去:
“又是女人的直觉?”
秦玲跟上他的脚步:
“你是不是又想嘲笑我还只是小女孩?明明说过不嫌弃太平公主的!”
楚天行道:
“说你是小女孩,只是因为你年纪还十八岁都没满呢,并不是说你胸怀太平”
“那就算年纪还可我直觉也很敏锐啊。”
“不是玲儿,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你能算直觉敏锐的?”
“怎么不敏锐啦?我都看出来舒师姐那一大通解释,是欲盖弥彰了!”
“那你怎么没有当场揭穿她?还跟着起哄,找我要角色?”
“那我要给你还有舒师姐留面子嘛!大家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自己人”
“就因为是自己人,所以有时候可以不留面子嘛!”
“那我打不过舒师姐和钟师姐啊!要是撕破脸,被她们按着暴打怎么办?”
“哈,你以为她们会欺负你个小妹妹不成?再说,我难道会眼睁睁看她们暴打你?”
“那谁知道真的开打时,你会站哪一边?”
“放心吧玲儿,我啊,不问对错,永远站你这一边。咦,你拿小本本干什么?”
“说下你这句话,防止你耍赖。”
“玲儿你太不信任我了。”
“我还不信任你?就因为太信任你,才会被人趁虚而入啊!”
“呵呵,以后请务必继续保持这份信任。”
“”
回到套房。
楚天行和秦玲默契地搬开客厅的家俱,腾出空地,开始一场特训。
全国大赛赛程很紧,半决赛之后,没有休息时间,紧接着就要在第二天进行决赛。
之所以如此,是尽可能地模拟实战实战时,谁会给你休整时间?
一日数战都是寻常。
武道大会打完一场,能休息一个夜晚加一个白天,时间已经是很宽裕了。
正常来说,决赛在即,并不适宜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一旦受伤,将会对比赛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
不过楚天行以升格后的先天功内力,推动一阳指、九阴真经疗伤篇,治疗内伤有奇效。
再加上薛子薇赠送的电音如来秘制药膏,就算是伤筋动骨、内腑震动,乃至经脉、丹田受创,也可以一夜之间恢复如初。
所以楚天行和秦玲也就有点肆无忌惮,在决赛头一晚,仍然进行了一场极度压榨潜力的特训。
两个小时对练下来,秦玲又是伤痕累累,内外伤势不轻,内力也消耗殆尽。
不过训练效果也很好,她的实战打法又在楚天行赋予的,那近乎窒息的压力下提升一大截。
甚至连功力都有所松动,隐隐有了几分突破的迹象。
“感觉冶好伤,恢复内力后,我可能贯通第四条奇经八脉啊!”
秦玲惊喜地说道。
楚天行笑道:
“这段时间你吃了不少苦,破而后立、极限反弹,本就是应有之意。”
说话时,秦玲已俯卧在沙发上,浑身上下清洁溜溜。
楚天行挖出一小团药膏,均匀抹遍她整个背部,再双手绽放朦朦金光,以先天功加疗伤篇手法推拿,将药力化开。
在背部推拿了一个小时,楚天行在她背上轻拍一下,笑道:
“正面可以自己来吧?”
秦玲脸红红地说道:
“嗯,药力已经从背部经脉、穴窍渗透进去了,现在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了。”
楚天行跳下沙发,背过身去:“好,需要我帮忙,就开口。”
秦玲翻身坐起,自己动手,给身体正面伤处涂抹好药膏,运功化开,又悉悉索索地穿上贴身衣物:
“搞定了。不过我手法没你厉害,感觉药力化得不是很到位。”
“那我来?”
秦玲低下头,仰躺下来,闭上双眼,轻嗯一声:
“你来吧。”
楚天行回过头,坐到沙发上,双手冒出金光,心无旁鹜地推拿起来。
过了一阵,秦玲忽然开口:
“天行。”
“嗯?”
“我对你,是不是,没有一点吸引力啊?”
“你想多了。”
“那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趁机做点儿什么?就算给我疗伤时,一些地方,你都从来不碰”
“那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感觉好奇怪。”
“玲儿,你不要想那么多。疗伤当然就得好好疗伤,要是趁机动手动脚,那我岂不是太没品了?”
“也是哦可是,一起冲澡时,你也”
“习惯了嘛,小时候都一起洗的。”
“小时候身体跟现在很不一样啦!”
“诶,我说你这个妞很奇怪啊,每次都是你警告我不要乱来,那我听你的,用超凡无上的自制力,克制着自己不乱来,你又怀疑起自己的魅力。那你究竟要我怎样啊?我也很苦恼的”
“嘿嘿原来不是我没有魅力呀!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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