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清这才想起是什么事,走到周南凛的面前,正当她准备说的时候注意力就被桌上的膳食给吸引去了,今日早上醒来,有一大半其实是被饿醒的,所以她面前现在有这么多吃的自然受不住,也忘了刚刚自己说要回西暖阁用膳的事,便随即坐下拿了一个糕点吃了一口,再舀了一口燕窝粥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太子大婚的贺礼送回他送过来的的那对玉如意,再加上一个送子观音行不行。”
周南凛看着他对面与他一起用膳的秦益清,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冷俊,心情也好了少,一扫前几天的阴霾“你做主,送什么都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他说出的话语是多么的柔情,音调也不似往常般平淡,增加了不少的温色,好像五月的柔风吹过,但秦益清一门心思在吃的上面,并没有注意。
严培看周南凛吃的差不多了便让人端了一碗汤药上去。
周南凛看着秦益清看着那汤药变扭的小脸“先放旁边吧”
秦益清用两边塞满了食物的脸对着周南凛道“生病了就好好吃药。”
周南凛望着秦益清久久开口“你喂我。”
秦益清一听,连忙咽下口中的食物“又不是没手不能自己喝,”便带着夏竹往西暖阁去。
周南凛看着秦益清离开的背影,直到那背影的踪迹他再也看不到了,便拿过身边的药碗一饮而下。
严培看周南凛把碗里的汤药都喝了个干净,便拿出暗线刚送来的信笺“王爷,天下第一剑宗,离剑山庄不知为何一夜之内全宗的人都不见踪影,听暗线说就在前几日那庄主夫人都准备在民间大招弟子的,所以这离剑派消失的很是蹊跷。”
周南凛看过信笺放在手中泯灭道“这离剑派乃是天下第一剑宗,除了自己毁灭,有谁能灭了整个门派,派人多盯着点,江湖门派,只要不伤及朝廷即可。”
很快就是太子大婚的这一天,秦益清在睡到快巳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夏竹终于忍不住进去叫她起来了。
“小姐,再不醒来就赶不上观礼了”,夏竹在秦益清的耳边说到。
秦益清拉住被子翻了个身囔囔的说“观什么礼啊”
夏竹边拉秦益清起来,边说“您忘了,今日是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你与王爷都要去宫中观礼的吗?”
秦益清起来梳洗好坐在镜子前任由夏竹倒腾,看了眼夏竹正拿着一根金钗往她手上插时问道“王爷呢?”
夏竹对着镜中的秦益清正比划着下一步该怎么绾时,漫不经心的回“王爷老早就派人来回话了,说等您好了再去冬暖阁与他一起去。”
“哦”秦益清看夏竹比划来比划去纠结的不得了,便自己动手把头上的花把式拆掉,在盒子里挑了几个样式虽然有点简单但材质是上乘的钗子插上,挑了一件素色桔梗花的袄裙换上了便带着夏竹往冬暖阁去了。
夏竹看着秦益清这身装扮“小姐,今日毕竟是喜宴,您会不会太素了,
秦益清举起手在夏竹的眼边晃晃,碧青的圆镯随着秦益清的动作左右摇摆,衬的肤色格外的玲珑“你看看,这袖口的金锣边,还有金丝绣成的花式,哪素净了,难成你要我穿的大红大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结婚呢。”
秦益清来冬暖阁时,周南凛正在看暗线送来的密报,严培看到秦益清喊了声“王妃”
周南凛看到秦益清进来,把手上的信笺放在火烛中燃尽后,再滑到秦益清的面前,她今日穿的袄裙是袖口收边的,所以周南凛一眼就看到露在衣袖外面的青镯,周南凛的视线从镯子上慢慢的移到秦益清的脸上对她到“你推我出去吧。”
秦益清虽然对他的话有点懵,但也没有反驳,不自觉的来到了周南凛的身后,把他往外推去。
上马车时秦益清看着严培帮周南凛推进来,动作干净利索,而坐着的周南凛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腿脚不便的人,反到是那冷凛清贵的模样让我移不来眼睛。秦益清不仅觉得上天太不公平了,这人张的好看也就算了,但就算沦为了残废,还这么的有魅力,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在想什么”周南凛看着秦益清出神的脸问道。
秦益清看着周南凛视线再移到他的腿道上“你的腿以后都好不了了吗”
“你希望他能好,还是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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