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父皇什么时候松口了”周南凛说到。
只见皇帝红了眼眶无奈的说到“罢了,罢了,你与你母妃一样只要是想做的事就一定要想办法做到。
“王爷,皇上其实最疼的其实就是您了”王公公看周南凛从殿内从来,马上就迎上去说到。
其实他知道他父皇疼他,要不然八年前他就不会因为他父皇不让他再查下去而闭府不出了,但也因为这些年的深简,有些事情做起来反而还更容易了些。
周南凛回府时秦益清还没醒,张伯告诉他“昨日来的一川公子,此时等在西暖阁外。”
“一川公子好雅兴”周南凛进来时就看到宁一川正在跟自己对弈。
宁一川看到进来的周南凛起身行了个礼道“但总归是少了些乐趣。”周南凛走到宁一川对面的位子上看着棋盘“九死一生棋,一步错乃是步步错”。
宁一川执起白棋落下“置之死地以后生”。
周南凛同样执起黑棋道“釜底抽薪纵然有一线生机,殊不知也有可能是昙花一线。”
宁一川看着面前的这盘死棋“黑子输了,等来日一川一定要与王爷再对弈一盘”。
“奉陪”。
“你们怎么大早上的就在下棋啊”只见秦益清边打这哈欠边走过来说着,饿极了的她看到桌上有糕点,便顺势坐了下来拿起一块就吃了起来。
“怎么就吃上了这个凉物”说着周南凛就要把秦益清手上的糕点抢了下来,又吩咐人去给她拿点热的膳食来。
宁一川看着秦益清与周南凛的相处方式纵然心中有不悦,但看到秦益清如今过的好倒也放心。
相比昱王府一派温馨的画卷,太子府却是头顶乌云窜起,周南乘听到来人报道“前些日子龚府的二公子闹起了命案,本来已经解决了,不知为何今日却有人到三司衙门击鼓鸣冤,还有许多的百姓在议论,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晚上居然还有相应的话本子出现,说书堂的今日说的都是这件事。”
龚府是太子与皇后的根扎的最深的地方,龚府的繁荣昌盛也决定着他们的荣华富贵,龚府虽是武将出身,但到了现在的龚翔业、龚翔宇一代是越发不如以前,只知道饮酒作乐。再加上龚府作为外戚,又事这般作为,朝中早已有许多人看不惯,也有不少纪王党的从中煽煽了火,让它越发大了起来。所以太子便连夜进宫与皇后商讨此事。
皇后听到此事一把摔了身旁的紫英茶杯,这是她最爱的茶杯了。周南景看着皇后气急了的脸“母后,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应早点想出点对策来。”
皇后沉了沉心神“不错,只是今日皇上已经派周南维去北境押龚翔业回京,现在龚翔宇又出了事,已经过去快半个月的事了,突然闹了起来,一定是背后有人在支持他们。”
皇后看着太子又说道“乘儿,你觉得是谁,这件事对谁最有益。”
“母后是指二哥”周南承肯定的问道。
“不错,这些年他一直都在与你暗暗较量,没成想还真让他钻到了空子,现在你大表哥落在了他的手里,看来这颗棋子不能用了”皇后伸出她那双保养的娇嫩无比的手说道,瓷白的肤质与指甲上如火的蔻丹形成鲜明的对比,那红色也不断映入皇后的瞳孔中越来越大。
月色与深夜交凝在空中,映出在窗下的人,严培出声说到“果然不出王爷所料,刚出京中百里二皇子就遭到了大批的暗杀,还好王爷早有准备,现在二皇子已经到峡谷关了,”峡谷关为京都城的第一大关,也是第一要塞。
周南凛写了封信笺交于严培道“把这个送去北境,另外让我们的人只把二皇子送到邺城,如果过了邺城没有暗杀了,就让他们回来,也表示皇后弃掉了龚翔业。”
严培说了声“是”便又消失在夜色中,周南凛则往西暖阁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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