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登基之后的第六年,也就是周南凛五岁的时候,昱昭虽然表面昌盛,但由于当今圣在朝政优柔寡断,面对问题多采取迂回的手段,导致各边疆地区屡遭其他国家的扰乱,为保家国安康,就有了周南凛印象中万盛来朝的那一幕,各国年轻才俊,皇子君侯,这些都是为了给曲乐长公主挑选和亲之人。
“那些日子,娘娘把自己关在宫中,哪也不去,”黄嬷嬷看着周南凛继续道“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只知宴会第三天的时候曲乐长公主早早的就来找娘娘,说是有什么事要与娘娘商讨,但具体是什么老奴没有跟着去,所以并不知道,只是娘娘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失魂落魄,没过多久曲乐长公主也回来了,只是跟着长公主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身穿斯兰国服饰的男子,娘娘当时看着他们只是一直在落泪,什么都没有讲。”
“后来那位斯兰国的男子之后经常来宫中找娘娘,他们虽然讲的是斯兰话,但有些话老奴还是可以听的出来,我发誓,娘娘与哪位男子绝对是清白的,他们从来都没有越界过。只是等使臣都走后,不知道皇后从哪里听来说娘娘在宫中密会他人,还手握证据拿到了圣的面前,所以这才造成了悲剧。”
周南凛没想到她娘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的,他铁青的脸没有一点颜色的问道“我娘临终前有说什么吗?”
忆起旧主惨痛的生活,黄嬷嬷的脸早已布满了泪水“娘娘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拿着王爷你的衣服紧紧的抱着怀里,一句解释都没有,一种终言也没有,我想娘娘当时最放不下的就是王爷您了。”
“那你可知我娘是斯兰国公主的事”。
黄嬷嬷抹了抹脸的泪水“老奴在娘娘死后的第一天就被遣散出宫了,之后的事情老奴一概不知,难道娘娘是斯兰国的公主?”黄嬷嬷突然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句“对了,老奴似乎有听过娘娘称哪位男子为兄长。”
“嬷嬷可知哪位男子为斯兰国什么人。”
“似乎是斯兰靖国大将军的儿子”黄嬷嬷说到。
“靖国大将军,那就是曲乐姑姑的丈夫”周南凛喃喃的道。
黄嬷嬷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的了还能看到当初的小主子,想到那个温茹清水的女子便觉得有些伤感。于是便想起了那条手链,黄嬷嬷在身把它摸出来对周南凛说“王爷,这条链子是当年娘娘扔掉的,但我看这是条金链子值钱,我就给捡了回来,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的需要它。”
周南凛从黄嬷嬷的手中接过那条用黄金制成的手链,黄金制成的链条很细,金线相互交叉着,面还有一些小小彩石的装饰,从工艺和材质可以看出来是一条价值不小的饰品,但放在手中却又没有什么重量。
周南凛向黄嬷嬷道了声谢,便叫严培好好的安置黄嬷嬷送她回家乡。自己便去了西暖阁,周南凛看到正在睡榻小憩的秦益清忍不住的前抱了抱她。
“怎么了”秦益清看着周南凛突如的温柔。
“清儿,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爱护你们的,守护我们的家。”周南凛往日有些凌凛的的眼中此时布满了闪闪的星星,看着秦益清心都跟着不自觉的悦了起来,“好啊,那以后你要努力了哦。”
周南凛眼角带笑,一把抱起在榻的人儿,轻轻的放在暖风拂过的床榻,粉帐掠起,牡丹飞扬,从前的如今的,往事回首,还好身旁始终如一,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周南维来到昱王府的时候,周南凛正在与秦益清用早膳,一碗燕窝粥,一碟秦益清亲自炸的小油条,黄灿灿的,吃得香甜,秦益清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自从昨日周南凛说想要孩子,秦益清的脑海中就总是浮现出如果他当父亲了回事个什么样子的,想着想着嘴角就难掩笑意。
秦益清看着周南凛一直看着自己,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努努嘴“好了,纪王还在等你呢。”
周南凛嘴角一撇无所谓的说道“不用去,我都知道他要跟我说的是什么。”
“那为什么你还那么的在意呢,这些日子你过得心不在焉我都知道,有的时候我们放过自己的执念何其不是一件好事,人始终是要往前走的,如若困在自己设置的枷锁之中,只会越陷越深,我们学着丢弃那些让我们负重前行的事情,学的往前看,毕竟生活还在继续不是吗。试着放下,直面迎对它好不好。”这些日子虽然有些事情秦益清很少与周南凛进行交流,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她知道宫中一直有人想让他参与在朝中之事,想让他去看看皇,也知道最近北镜大乱,怀硕屡屡出兵骚扰边境百姓,更加知道大家找不到适合出兵镇压的人。
秦益清知道周南凛不害怕入朝,不害怕迎战,他只是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关,不能直视明明是自己的毒人但却又是自己至亲的人。“有些事情终归到后面还是得你去解决啊,那还不如早点解决,你要是要我陪你如宫我就跟你一起去,哪怕以后你去哪我也跟你去,一直不分离,好不好,一直迎面直对它。”
秦益清把周南凛的心思猜的透透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啊,虽然这些日子周南凛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都与他不关,但其实这些事情何止是与他无关,只是他要完成的使命,是他要守护的东西,他要对的起敬爱他的百姓,对的自己的身份,对着起身边始终信任他的人。
三月初七,这天是个天气令人舒畅的日子,这也是周南凛至那次出事到现在第一次出府,在街他再一次出现了人声鼎沸的吆喝声,那日凄凄惨惨的大街,现在布满了各种商贩,每个人的脸都洋溢的笑容,日子虽然平谈,但能看出他们是幸福的,那件动荡国基的事件,在他们的脸看不出任何痕迹,就好似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都在努力的向前生活着。
周南凛与秦益清再一次来到正乾殿的时候,王公公还是想那日秦益清第一次进宫请安的时候一样,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到来。“王爷,你终于来了。”王公公眼角含泪的喃到。
躺在明皇龙床的人虽然四肢都东滩不得,但脸色却比之前还是中毒的时候好多了,看到周南凛出现的时候,好似时间过谦,往事如烟,晃神中周亦白好像看到了二十七年前走进客栈门的哪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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