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培看着手不少的野果子,“王爷这些应该够王妃吃的了吧。”
周南凛点了点头,便指了指块空地,“坐下,跟我一起试毒。”
“试毒?”
周南凛一把拿过严培怀中的果子,走到指着的那块空地“恩恩,一个一个的吃,看会不会闹肚子跟有不适。”
于是接下来就能看到两个大男人坐在树下吃果子,两个人各吃一个品种,那身穿墨色外袍,一身清贵气的公子不到一会就会问那身穿黑色素袍的男子“怎么样,可是有不适。”
只要那素袍男子摇头,那墨袍公子就会,轻轻皱着好看的眉头紧盯着他“你再好好的感受感受。”
被周南凛这样盯着,严培心中那叫一个紧张啊,好不容易吃完最后一个品种的果子,也感受完了,严培才彻底的放松下来,这样的王爷是在是渗人的很啊,严培看了眼自己吃的果子,与周南凛试吃的果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王爷,要不把我吃的跟你吃的分开来放。”
周南凛知道严培的意思,不就是怕到时候有什么问题,能分辨的开吗“不用,如果有问题就一定是你没试出来,我试吃的果子一定不会出错”说着说着周南凛就站着看向严培。
严培看着周南凛的眼神,连忙摆摆手“不会,我吃的也一定不会出问题,一定。”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周南凛才又往回走了去。
周南静看着摘果子的两个人终于回来了,在他们身边左看看右看看“我还以为你们摘了多少呢”她又用眼瞄了瞄周南凛手的果子“就这么点你们还去的那么久。”
周南凛面色不改的咳咳道“这山的果子少,找了挺久的。”
严培听完周南凛讲的话,真的好想哈哈哈大笑啊,但他知道他要忍住,他望了眼他们走过来的路,现在正是果子盛开的季节,这山不知道有多少果子呢?至于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是因为他家王爷在试果子耽误的,还一定要吃完一个过一段时间确定没有问题再吃下一个,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面可也是有不少的果子啊。
“严培你笑什么”周南静问道。
周南凛微微转了身子看了眼严培。接受到他家王爷警告的眼神,立马动了动嘴“有吗,没有笑啊,我这是嘴有点抽筋。”
周南凛不再理会他们,把手的果子交给夏竹“好好的洗干净了,再拿过来。”他看着此时还是瘫坐在马车的秦益清“果子洗好了就拿过来了,你要不要先吃点其他的。”
“不要”秦益清继续傲娇着嘟着嘴道。
于是马车的两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一起等着那盘万众瞩目的果子,好在夏竹没有让秦益清等太久,一拿进来秦益清就闻道了果子的清香味,她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个果子就往嘴里塞,真的是好久没有在吃东西的时候这么开心了。
周南凛看秦益清一嘴一个,有点好笑道“你慢点,本来还打算让你分成几份吃呢,这看样子,你一顿吃都不够。”
秦益清别别嘴道“哪里是我吃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明明是你的孩子想吃的好吧。”
这一路大队伍们飘飘荡荡的走了快半个月终于看到了京都城的城门,城门口此时以纪王为首站着许多的文武百官们,“三弟,为兄奉父皇的命令带着文武百官们来为你接风。接风宴安排在明日。”
周南凛前朝大家见了个礼“多谢各位,路途遥远王妃身体有些不适,我们先回府了。”他朝周南维点了点头就车朝昱王府的方向去了。
秦益清回到她熟悉的西暖阁,看到那柔软的床榻,心中舒畅了许多,鞋都没来的极脱,就往床爬去了,夏竹看着秦益清的样子,摇了摇头,知道这一路是辛苦她了,便前帮她收拾好,让她睡个好觉。
周南凛看到夏竹出来,顺道关了门就知道是秦益清睡着了,而他也要去忙自己的事了,这一战中虽说是胜利了,但是也战死了许多的战士们,还有关于怀硕的管理制度他都要整理好,呈去。
周南静没有回宫而是跟着宁一川回到了清川阁,“你应该先回宫,我可以自己去接我母亲,辰王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这话周南静可不爱听“母妃知道我没事就可以了,我只是还想陪你说说话”她看着还在收拾东西的宁一川终于问出口“明日的接风宴,你也回来吧。”
宁一川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想“我就不去了。”
周南静立马放下手的东西,走到宁一川的面前认真的问他“为什么,我想要你去”她低下头用小小的声音道“你不想见见我的母妃吗?”
虽然声音有点小,但是他们离的近,周南静的话宁一川还是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那~那我去看看好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周南静立马眉开眼笑的起来“真的,那说好了,明日我在宫中等你。”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宁一川看着这就回去的周南静,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他好像明白了清儿所说的那种看到那人就会心情变好的感觉了。
周南风看周南静跑着出来,有点鄙视的看了眼她“你跑什么,至于吗?还笑成这样。”
“今天我心情好,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周南静坐好转头不理周南风道。
宁一川来昱王府接罗鸳的时候,秦益清还没有醒,福伯与他一同来到后院“你接她回去,你能照顾的好吗?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宁一川看着福伯“师傅是想问我亲手灭门的事吧。”
福伯笑笑“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你背着包袱生活。”在福伯看来宁一川是一个稳重孩子,那年他亲自回去灭了离门,是江湖的一件大事,关于这样事情他与秦益清也一直都没有问,他这样做总归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只是后来罗鸳的到来,福伯总觉的宁一川在面对她的时候心情无比的复杂,忧郁,不知所措。
宁一川也笑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那日我回家,是收到家中的书信说母亲病重,事出突然所以才没有与你们打声招呼便走了,可是等我回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而这个骗局的掌握人就是我母亲,其中细节事关离山秘闻,恕弟子不能详细告知,后来等我知道所有真相的时候,我便把她这么多年丧心病狂想争来的东西给毁了,离山剑派也被我给解散了。”
“可是,一川啊,你这样并不开心不是吗”福伯问道。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声响,罗鸳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一声声的喊道“一川,一川。”
宁一川与福伯进到屋内等候,不一会儿,罗鸳就被婢女带了出来,但她的嘴中还是不停的喊着“一川,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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