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着秦益清的身后只有夏竹一人,“他怎么就放你一个人出来了,眼看你这身子越来越笨重了。”
“怀孕了更是要多走一走了,你还是大夫呢”秦益清边说边走到软塌没形象的躺了下来。福伯看秦益清眯了眼也就没打扰她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满屋子的药香让秦益清很快就进入了梦香,在梦中她好像回到了儿时,但记忆深处却不是在孤儿院,是在秦府大院,两个一般大的孩子,在凉亭、在书院、在花园,就好像是双生花一样形影不离,但是秦益清感觉的到那个高一点的孩子一点也不想让身边的妹妹跟着,但是又好像一直都甩不掉她。
周围的环境对她来说异常的熟悉,与她八岁时过来熟悉的感觉不一样,而是感觉从记事开始起她就明白这是哪里,身后的小孩一直不停的追在那身穿粉藕裙小女孩的身后“姐姐,姐姐,你就给我看看嘛。”
也不知是不是那女孩子把粉藕裙的小孩惹恼了,那穿粉藕裙的小女孩便发动全力往前跑去,终于在后院的小巷子里甩掉了她,那粉藕裙的小女孩,在墙角探出了个小脑袋确认不会被发现,这才小心翼翼的出来,这个地方是秦家旧家祠,秦益清记得这个家祠从她过来的第二年就荒废了,当年据说是秦政花了大价钱请了高人看的风水,说家祠在这个地方会影响他的仕途,于是就另外择了一处院子做家祠,秦益清看着那小女孩轻车熟路的穿过正堂,来到后门,哪里有一颗大枣树,虽说树叶茂盛,但是却没有什么枣,想必早以被人摘去了吧。
那小孩拾起地的木桩,在枣树下一直挖着什么,秦益清走前一看,原来是一个玉佩,那玉佩浑身通透,在太阳光底下泛出波光,壁色清盈的没有任何的杂质,这一看就知道是世少有的好玉,秦益清看她把手的玉小心翼翼的用手绢包裹好,再放在挖好的地底下,把土埋好之后还不忘记在旁边揪了一点杂叶去,装扮成没挖土之前的模样,便大松一口气的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秦益清被太阳照射的睁不开眼睛,但她还是想快速的跟那孩子的脚步,却不成想自己在那院子里迷了路,准确的说应该是她想往前走,可是身后确是像有什么东西在拉住她一样拼命的拉住她往后退,眼前的光景快速的流转,不多一会身边的风停下了,她也慢慢的停下了,可她一转头却发现还是在这家祠中没有走出去,可是耳边却不停的传来小孩子的叫唤声,水的扑通声也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来回激荡,撞着她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小姐,小姐”夏竹看着秦益清难受的样子,知道肯定是又梦见一些什么不好的东西了,于是便试图去叫醒她,门外的福伯听到了里面的声响着急的为秦益清看脉,想了想便在她的天门穴扎了一针,而秦益清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只是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福伯,小姐怎么样”,夏竹问道。
福伯闻声立即把食指放在中间嘘的示意道“没什么大碍,让她睡吧。”
她这一觉睡的极久,久到她醒来的时候能够听到外面福伯与周南凛的声音,“小姐,你终于醒了”夏竹看秦益清睁开眼了说道,秦益清也知道自己睡的极久,只是她怎样都醒不来而已,她不明白为什么秦益清小时候的事情会在她的梦中出现,她看了看窗外,此时天已经黑了。
“小姐你这回睡着可真是久”说着,说着夏竹就反映了过来,想着莫不是那脑袋的肿块,于是焦急的问道“小姐,可感觉头疼”。
秦益清知道夏竹担心的是什么,她伸手在头摸了摸,那肿块还在,她咧了一下嘴角安慰道“我只是没有休息好”她并不想让夏竹跟着担心,她想或许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呆想就会,打开房门就看见福伯与周南凛喝在了一起,她捂了捂鼻子,快步的走了出去,以至于都没有在看路,险些崴脚,还好突然她的手一紧,原来是周南凛拉住了她“小心点脚下。”
秦益清看着他再在他的身闻了闻并没有任何的酒味,有点欣慰的问道“你没喝。”
“你闻到这味道不是会不舒服吗,我只是陪福伯坐着说说话,并没有喝”周南凛解释道。
秦益清点点头“她知道福伯的酒瘾来了谁都拉不住”,便由他去了,“那一川呢?”秦益清看了看周围问道。
“她送静儿回宫了”。
秦益清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个不近人情的师兄还能喜得静儿这么可人女子的喜爱,也是打心眼里为他高兴,周南凛搀着秦益清小心翼翼的扶她马车“今日怎么就突然睡这么久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益清看着眼前的人,久久之后开口“没事,只是今天走着走着便有点伐了就来休息下,对了,小简他们可回去了。”
“你还说,明明与他们说先回府,他们都回去了,你还没回来,还好福伯差人来告诉了我一声”周南凛有点无奈的说道。
秦益清有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喃喃道“我那知道那么快就睡死了。”她无聊的掀了掀帘子,外面比平日的夏季都热闹很多,马车在路慢慢的行使着,偶尔向车中吹来一丝微风,撩起脸颊旁的丝丝青发,“快到中元节了。”
周南凛朝着秦益清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是啊,到时候宫中也会有庆典,万佛寺的大师还会进宫祈福”,说着他的眼神慢慢的柔软的起来看着秦益清鼓起来的肚子“我们的孩子也差不多到月份了。”
秦益清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是啊,这个小家伙就快要出来”只是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中老是有点不踏实,但又不知是为何,或许是她自己想多了吧,师傅都说了,这个小家伙生养的很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秦益清问道。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都一样好。”
秦益清笑笑“我也觉得,一样的好。”
马车继续在不紧不慢的行使着,街道两边的商铺也陆陆续续的装扮了起来,红彩斑斓的颜色点亮了暗沉的街道,每家每户里面的人也都在为不久之后的中元节制作水灯,他们把对逝去的亲人的思念与未来的祈祷都与自己手中制作的那盏小小的水灯牵连一起去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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