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雪撒泼,“就不看!有种杀了我!”
寒铁衣冷笑。
白骨露野、赤地千里。
手下百万雄兵,未曾有一人反抗过他的命令。
今日怎能叫一个黄毛丫头如此放肆!
治妻治不了,如何治军!
他的手伸向她白皙的脖子,缓缓抚摸着,“听说用头骨制成酒器要齐着颈根砍断最为合适。”
秦氏一听登时翻白眼晕了过去。
寒松听在耳里却心花怒放,看来侯爷也不是十分在意夫人。
这便好,这才是一品军侯该有的姿态!
他配合着寒铁衣的狠话,将随身利剑抽出一节,“侯爷,末将随时待命!”
江暮雪听见利刃出鞘之声,眼睛又被阳光下明晃晃的剑锋照得透亮,瞬间服软。
“我看!我看!”
她先是微微半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眼前的人似乎比自己要高出很多,身材并不过于壮硕。
又悄悄睁开另一只眼睛,见寒铁衣并无满身血腥。
她索性将双眼一齐睁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面前自称是她相公的男人。
长身而立、身躯凛凛!
虽一身黑色绸衣,少了些许灵动,但依旧称得上是英姿飒爽、仪表堂堂!
下巴微尖、额头饱满、眼若流星、眸清似水、唇如胭脂、面白如玉,其余皆被一张玄铁面具遮挡。
“可看清了你相公的模样!”
寒铁衣的口吻如同在沙场上训练军士般冷酷。
她愣住,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
寒松厉声,“侯爷在问话!”
她慌了,不知所措地看向寒铁衣。
一张漆黑的面具,遮住了所有的神色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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