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赶紧跪了回去。
待寒铁衣走后许久,寒松才恍然想明白。
侯爷让他留下,应该是让他守护夫人,而不是继续跪着。
这才呲牙咧嘴地起身,揉着早已酸麻的双腿和老腰。
早点想明白就好了,白白受了这许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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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雪回去后,感到特别疲惫,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梦里,寒铁衣极尽温柔地待她。
又突然暴怒,砍下了她的双腿、双手,还将她的耳朵置于酒坛中泡酒。
她大叫一声,猛然惊醒。
之后便是辗转不眠的漫漫长夜。
当年被她斩杀的妻妾,是否也如我般先享受他的温情,再承受他的暴怒?
她们死的时候是何种样貌,又是何种心情?
她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虚无。
心里却一直在念着一个人。
景公子,你什么时候来接我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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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一片寂静。
将丛林里蛐蛐的叫声显得格外响亮。
寒铁衣闭目不语。
寒柏更不好轻易开口。
良久,寒铁衣问道,“你可见过景相之子?”
“随侯爷去皇宫时见过!”
“那景相之子可担得起‘景家好儿郎,才貌世无双’的说辞?”
“这……”
寒柏犹豫。
若说担得起,侯爷必会难过。
若说担不起,以景子年的才貌,似乎又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寒铁衣也不想为难他,接着说道。
“你可知道女子喜好?”
寒柏面色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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