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铁衣眉头微蹙,望向寒柏。
寒柏会意,忙将不停磕头的郭二拉起。
急切说道,“郭二哥,你这说的什么话,侯爷只是有事想请教一二而已!”
郭二惊讶抬头,见平日里常把酒言欢的寒柏兄弟,言辞恳切,不像是在哄他。
这才略略放心下来。
寒柏他额头上已出现红色血块,心中愧疚不已。
昨夜他差人去通知郭二,因为时候太晚,自己也没想周全。
竟然忘了提前告知他今日并非问罪,而是问策。
看着郭二眼下的状态,便能猜到他是如何惴惴不安、辗转反侧地度过昨夜了。
寒铁衣沉声道,“给郭先生看座!”
寒柏忙唤人搬来椅子。
郭二入座后,方才完全放下心来。
既然军侯看座,以先生之礼对待,必是有事请教。
如此,性命应是无忧。
只是,回话也需倍加小心,切勿惹怒军侯才行。
“听闻郭先生与郭夫人琴瑟和鸣、恩爱无间,叫人好生羡慕!”
郭二愣住了。
怎么嗜血将军会问起他夫妻二人之事?
难道......军侯亦是夫人当初的仰慕者之一?
军侯正当年,夫人却已年过三十,这岁数上就差了不少。
怎会有倾慕之情?
不过,夫人贤良淑德、美貌温婉,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道理。
即使岁数上差了一截,但被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爱慕,也不是全无可能!
想到这里,郭二浑身抖了一下,眼中再次泛起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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