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赶紧将他拉走。
江暮雪看出寒铁衣压根儿不愿意让寒松上咬上一口。
伺机娇媚地说道。
“侯爷可不能偏心,小女与寒松大人都有嫌疑,寒松大人可是当朝从四品武将,怎能不身先士卒?他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女就是一头撞死,也不肯做先受辱的那一个!”
寒松愤愤不平,挣脱寒柏的阻拦冲上前来。
“侯爷,末将愿意自证清白!”
说完,再次张开唾液淋淋的大嘴,伸手就要攀上寒铁衣的手臂。
寒铁衣唇线紧绷,抬手,一杯茶水泼到了他的腹部。
那水带着力度,让寒松退后了好些步,腹部隐隐泛着丝丝疼痛。
寒铁衣垂着眼帘,理了理腿上的衣摆,冷声道。
“咬你自己!”
什么?
寒松愣住,不明白军侯的意思。
寒柏急忙解释。
“你想比对牙印,咬侯爷干什么!咬在你自己的手臂上,不也能对比吗?”
寒松恍然大悟。
他冲着江暮雪奸笑一声,得意洋洋地撸起袖子,一口咬了下去。
这回看看红杏夫人还如何诬陷好人!
江暮雪看着他用力的样子,心头一紧。
寒松激动地伸出手臂对比。
“侯爷,您看,您身上的牙印儿这么小,根本不是末将咬的!”
寒铁衣无奈。
这个寒松,不是明明知道自己醒着吗?
那还证明什么!
两个大男人咬来咬去的,有意思吗?
他敷衍地扫了一眼寒松的牙印,目光又射向正低头想主意的小丫头。
“寒松已经自证完毕,该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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