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她拿起他的手,牵了一下。
这只手比当年的那只大了许多,牵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又摸了摸他的肩膀,以当年相同的姿势靠了上去。
感到比小哥哥的肩膀更宽厚、坚硬。
他的声音也和小哥哥不一样。
他的语调更浑厚、低沉、冷峻。
当然,六年了,小哥哥也会长大。
包括他的声音,也会随着成长变化,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
她索性换了当年的另一个姿势,将他的手臂挽在自己怀里,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依然与当年的感觉不同!
寒柏余光看去。
心想,夫人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一会儿拉手,一会靠肩、一会儿挽臂。
像是在试用侯爷一样。
寒铁衣被她一通折腾,哭笑不得。
也在心中感慨,原来当年所有的场景,她都清楚地记得。
可是,她喜欢当年的我吗?
也像我一样,魂牵梦绕地想了六年、念了六年吗?
“景公子虽生于相府高门,却愿为我终生不纳妾室!如此深情厚谊,岂能辜负!况且,我已与他山盟海誓,定下一生相守,亦不想失约!”
他想起寒松偷听后转述给他的话,心中微痛。
如果是,又怎会与景家小子那么快就山盟海誓、私定终身?
当年的我,只是救过她性命的人。
纵然与旁人不同,也不过是她生命中普普通通的一名过客罢了!
“侯爷!”
江暮雪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您怎么会唱……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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