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够成长。
码头处,江暮雪依旧不甘心地质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景子年再次回头,见军侯仍在远处。
以为他听不见两人说话,索性一吐为快,低声道:
“你还有脸问!这四年,你总是十分忙碌,一年陪我的时间寥寥无几!我乃京城第一公子,多少女人爱慕,你却如此冷淡待我,让我心中都是恨!”
“恨?”
江暮雪用力擦了下眼泪,冷笑一声。
也担心被寒铁衣听到,会加重他的愤怒,以更残忍的手段对待江家人。
她同样压低了声音冲景子年说道:
“你动不动就几万两的要,如果我不忙碌,如何能有这许多银钱给你?你在各地网罗的官员,都有我的人暗中帮衬,如果我不忙,这一切都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你为什么四年都不肯让我亲近!我都不知道摸你的脸是什么感觉,任谁知道不是笑话?”
寒铁衣听到此处,想起在朝暮轩与小丫头的肌肤之亲,嘴角涌现笑意。
寒松则小声嘟囔着:“四年,连脸都没摸过,确实有点过了!”
寒柏用剑柄戳了他一下。
寒松惊讶:“柏哥为啥戳我?”
见寒柏不理他,以为是无意中碰到了。
撅了撅嘴,没有再追问。
“我乃闺阁女子,未成婚之前怎么能随意与男人亲近!”
“可你却与军侯日日苟且!”
“我借远亲过世之名,与侯爷有一年守孝之约,清清白白,哪来的苟且?”
景子年一时语塞。
想起江暮烟给他传递的错误消息,心中升起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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