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江暮雪缓过神来,鄙夷地笑了。
泰然自若地走向窗口的位置,稳稳坐了下来。
“继续喝酒!”
景子年一脸晦气。
这个死女人竟然还活着!
以寒铁衣的性情,不是该把她五马分尸吗?
她害得自己被公主扇巴掌,追上去后,又被侍卫暴打到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休养得好些了,因为丢了南越国的婚事,他父亲气急败坏,罚他跪了一天一夜的祠堂。
父亲从小到大都很疼他的,不论犯了什么错,都是得过且过。
可是,这一次,竟然不顾他身上有伤,让他跪了那么久。
直到他晕倒后,伤口开裂,痛不欲生。
他这辈子都没遭过那么大的罪。
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太后姨母因为失去南越国支持,一怒之下,将他罚俸一年,官降从七品。
从七品!
比江书那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官职还低。
他的朋友们表面不说,背地里都在笑他。
而且,没了江暮雪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他的钱越来越不禁花。
父亲生他的气,禁止府里的人为他支钱,太后姨母又让他一年没有俸禄。
以后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都怪江暮雪这个恶妇!
随随便便和容华公主说了一句话,就毁了自己的所有!
“都发什么愣啊,继续喝酒!”
景子年一句话后,一桌人又热闹起来。
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
“你们几个确定要在这里用饭?”
开间外传来店小二势利的呵斥声。
“我们……”
江暮婉等三人本来就底气不足,表现得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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