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看了眼他满面涨红的样子,心中憋气。
你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了吗?
既然是好兄弟,这种时候怎么能少得了他!
“臭小子,跟我过来!”
寒柏一把拉住寒松,将他拖了进去。
不一会儿,寒松寒柏红着脸上了马车。
寒松觉得赊账的那一刻,尊严尽失。
愤恨道:“红杏夫人还真能给侯爷惹事!”
“对不……起!”
江暮雪似乎听懂了这一句,口齿不清地说道。
然而身体因为醉酒不稳,像要滑下去般。
寒铁衣紧紧地抱住她。
她抬头,看着他,笑意朦胧。
“我……我给你……带了好酒!”
“为夫知道了。”
寒铁衣嘴边泛起一抹笑意。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抚在她手臂上的大手无意识地用力。
“你喝酒是因为景子年吗?”
“是因为……解馋。”
江暮雪被他抓的有些疼,眉头蹙了起来。
唇舌也已不听使唤,最后两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寒铁衣因为心中事先预判了答案。
将“解”字听成了“景”字,将“馋”字听成了“年”字。
双手微微颤抖,怒目看向她。
“你就那么喜欢景子年!”
“侯爷,夫人说的是解馋!”
寒松本不情愿替红杏夫人解释,但又实在不愿意侯爷再有烦心事,这才插了句嘴。
寒铁衣疑惑,又问了一遍。
“倒底因为什么!”
江暮雪烦躁起来,娇嗔着向他的面颊扑去。
“耳朵……给我!”
寒铁衣猛地将耳朵凑过去,刚好被醉醺醺的她含在嘴里,就势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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