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奈双手被寒柏紧紧钳制住动弹不得,心里憋的难受。
“柏哥放开我!”
寒柏急切在他耳边说道:“今天你若痛快了,以后便永远回不了侯府了!”
寒松想了想,紧绷的身体松了下去。
只咬着牙,愤愤地看着那几个尖嘴猴腮讨人嫌的公子。
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见寒松憋回了怒气,继续挑衅道:
“刚刚不是想打我吗?来啊!呵,您若怂了,本公子倒还想给你一点教训,让你今后休再随意出口伤人!”
说完,撸开袖子,便要过去。
原本在寒铁衣身后的江暮雪,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伸手拦住藏青色长衫的男子。
“站住!”
她心知,寒松已忍到极限,若是对方先动手,怕是谁来都按不住他。
“你是何人,敢管本公子的事!”
说完,男子细细端详了她一眼,表情突然猥琐起来。
“哟,这小公子长得这么俊啊!不如陪本公子喝一杯,此事就这样算了?”
寒铁衣忽然喘息加重,大步向前,要挡到小丫头身前去。
江暮雪知道他走近,将手向身后一伸,悄悄拉住了他的大手,在他手心用力捏了两下。
寒铁衣定住。
江暮雪冷冷盯住那挑衅男子的眼晴。
“我乃相府中人,景相为百官之首,你等无故羞辱朝廷命官,我如何管不得!”
相府中人?
不是寒家军的几个小头目吗?
众公子愣住,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景子年。
却发现他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心头一凉。
见他们如此反应,江暮雪已完全确定,这几人就是景子年找来故意激他们的。
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最先反应过来,壮着胆子说道:“笑话,你若是相府中人,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江暮雪得意一笑,对之前的判断更加确定。
“如此说来,你们也是相府中人?”
她放缓语调,露出威胁之意。
“既然同是相府之人,尔等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轻而易举便何知晓!”
那男子有些畏惧,向后退了一步。
江暮雪乘胜追击。
“你说寒铁衣相貌丑陋,可曾见过他真容?
你说他杀良冒功,可是亲眼所见?
你说他劫掠民财、屠杀百姓……”
她的声音慢下来,一字一顿,眼神带着威胁之意扫向那几名男子。
“可曾劫过你们的铺子,又可曾屠杀过你的家人?”
几人心中一惊,隐隐想起寒家军吃人肉、喝人血,寒铁衣屠杀妻妾满门之说。
再加之景子年这个大靠山,在关键时刻竟然躲了起来,腿不觉发软,话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江暮雪笑笑,高声冲着食客们说道:
“在坐诸位,皆来自殷实之家。
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则该明是非!
切莫因小人从中作梗,寒了保一方安宁的英雄之心!”
部分食客暗暗点头,人们又小声议论起来。
江暮雪捏了寒铁衣一把,示意离开。
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将几名闹事之人吓了一跳。
她灿烂一笑:“程掌柜!给这几位公子加一道‘金玉满堂’,记在我账上!”
说完,潇洒地跟着寒铁衣出门而去。
见他们走了,几名公子与景子年又回到了开间。
一桌人各怀心思,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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