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自从那日离开后,一直茶饭不思、闷闷不乐,身体清减了许多。”
江暮雪低头不语。
“夫人,侯爷是军中男儿,可能有些事想不周到。
但是为您吸毒血,为您挡兵器,甚至你与人……,他毫不犹豫地跳到河里救您。
您说沐身不痛快,他立刻安排汤浴。
您在富丽楼醉酒,他马上去接。
您去观景阁喝酒,他即刻去陪。
还怕您下楼摔着,叫寒松将所有楼梯板全部加固……”
听到这里,江暮雪神色一动。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观景阁时,他明明走了,却突然回来,抱着她飞身下楼。
原来是因为楼梯破损。
而不是想要......侵犯她......
“您知道,侯爷为了给您母亲过生辰,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费了多少心思吗?”
江暮雪自然知道。
不说其它,单是表姨母回到齐国这事儿,连自己和母亲都不知道。
想必是将她家所有亲戚都追踪了一遍,才会如此。
“夫人!”
寒柏站起,屈身行礼:“末将求您,去军营见见他!”
江暮雪面色为难:“我不是不想去,只是……百花大会就只剩下五天了!我……实在抽不开身。”
抬头,见寒柏有些愤愤不平。
她又低下头:“再说,我却见了他,也未必就能起什么作用。他心里真正想见的是家乡的雪儿姑娘。寒柏大人莫不如加派人手,找到侯府真正的夫人,对他的宽慰想必更大!”
哪有什么家乡的雪儿姑娘!
寒柏在心中替军侯叫苦。
可是没有侯爷的命令,又不能冒然说出真相。
“夫人,您就随我去一趟吧!”
寒柏心疼军侯,继续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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