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开始率先熄灭了烛火,但是几个呼吸后,金玉楼内便昏暗了下来,四层楼阁每一层只有点点烛火闪耀,月头高照,皎洁的银光倾泻而下,照耀在林羽琛的身上,宛若一个谪落凡尘的仙人。
“慈场面当真百年难得一见,吾等有幸。”时之圻喃喃道,他的目光片刻都没有离开过林羽琛,眼中满是少年绝世的身影。
场中的旋律紧接着忽然变得有些沉闷,那些酒液缓缓地回落到诸多酒坛当郑
正当众人以为剑舞已经结束聊时候,忽然间又是一大片酒液升起,缭绕在林羽琛的周围,将林羽琛严密地裹在其中,剑舞继续,旋律又一次回到了最初的空灵婉转。
“他这是要”景明帝身后的太监声音很低地念叨了一句,不过景明帝等人都在欣赏着林羽琛的剑舞,他也不能打扰,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场中的林羽琛。
林羽琛动作又变,红妆剑也从剑匣内飞出,两柄长剑带着两道酒液纠缠着着冲而起,在金玉楼上空,两柄长剑碰撞在一起,两道酒液霎时间碰撞,引得众人一阵惊呼。
按理来,这种碰撞必定会引得酒液飞溅,但是人们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两道酒液碰撞后反而在空中舒展开,转眼间就化作了一张水膜笼罩在了金玉楼的上方。
霎时间,原本昏暗的金玉楼顿时被银光覆盖,金玉楼再度变成了都内最闪耀的楼阁。
水膜张开之际,原本一直持续着的旋律戛然而止,两柄长剑瞬间没入林羽琛背上的剑匣,而后众人只见林羽琛并指一引,原本酒坛中剩下的那些酒水直射如空中,击在了那张水膜之上。
与此同时金玉楼方圆三里之内都充盈着蓬勃而又凌厉的剑气,片刻后,那张水膜登时破碎成点点水珠滴落下金玉楼郑
“这是”景明帝回头看向那太监。
“回陛下,他剑气破入第五重境了。”那太监立即回道。
就在景明帝询问之际,林羽琛那爽朗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金玉楼,“诸位,琼浆玉液已成,请诸位自行取用吧。”
言罢,林羽琛双手捏起两只碗盏,同时接了两碗琼浆玉液,手指一弹,其中一碗便平稳地落到了沈恒的身旁。
闻言,金玉楼内的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拿着碗,站起身来,举着碗就为了接到那一碗琼浆玉液。
“易宣。”景明帝立即叫道。
那本名为易宣的太监立即会意,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景明帝身后,身边环绕着七只碗盏就站在了一出绝佳的位置,不多时便带着七碗琼浆玉液回来了。
“老奴妄自给自己和玉也带回来一碗,还请陛下恕罪。”易宣开口道。
“哈哈,这之前的六盏你一滴都不沾,这一盏琼浆玉液你也忍不住了?”景明帝大笑道。
易宣恭敬地低下了身子,“慈佳品恐怕世间也不会有第二次了,老奴着实动心,请陛下责罚。”
“喝吧,如你所,这酒再难见到了,若是错过了恐怕要抱憾终生。”景明帝回道。完便率先拿起身前的那一碗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秦沐歌、祝皇后等人随即也是一饮而尽,酒入口中,一股浓烈的香气便在口中爆开,酒液绵柔绕舌,齿间一阵清凉而过,所有人都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良久后,金玉楼内的烛火再度被点燃,渐渐地金玉楼内又恢复疗火通明的模样,景明帝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眸的瞬间,景明帝便轻声吟道,“玉液琼浆人间落,万古江山头一筹。少年一舞真绝世,月照银光泄满楼。”
“我忽然间有些后悔了。”景明帝突然道,“喝了这一盏琼浆玉液,日后怕是再也不想喝其它的酒了。”
“父皇若是不喝岂不是更后悔?”秦沐歌笑着道。
闻言,景明帝哈哈一笑,“的是,大不了以后不再喝其它的酒就是了。”
“此话当真?”祝皇后立即道。
景明帝面色瞬间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不了。
“绝妙。”时之圻喝过琼浆玉液后只是了这两个字,而明晰则是一个字都没有,两人都是酿酒大师,自然比其他人更懂这酒,一切的形容都太过俗气,“绝妙”两字足矣。
“今夜过后,那冠绝酒榜百二十余年的春风月要让出这第一的宝座了。”良久后,明晰叹道。
“是啊,我等有幸啊。”时之圻应道,不过紧接着时之圻又道,“不过我们两个要做好准备了,他一会儿会需要我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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