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雨慧带着苏三媛景花去了一处山上。距离平顺镖局不远。连日来的雨水,令这儿花香馥郁,清风拂面带着阵阵清凉。
选了一处干净的石子围坐,苏三媛随手掐了野花,景花静静坐着,两人听边上平雨慧伸懒腰,啊啊的叫着,“自由的感觉真好”
景花笑,“雨慧姑娘,你哪里不自由了谁家姑娘有你这么大的福气,跟着家人走南闯北见世面。”
平雨慧愁着脸,“可不是嘛。以前的日子多幸福。现在每日都被关在家里学针线活。”说着,平雨慧猛回头,指着枝叶,又指着自己的指头,“针就那么小,我手这么粗,一点意思也没有。”
苏三媛想起原主会针线活,凭借记忆里那零碎的画面,她倒也能一些针线,不过身边有景花她们,没有被要求的这么严格。不然每日针线,又不擅长,真得也要疯了。
“怎么突然学针线活了,是要准备嫁人吗”苏三媛笑着,手下又掐了好几朵野花,凑成一小束递过去,“提前给你准备的贺礼。”
平雨慧脸红,笑骂道“少来。”嘴上说着,手中仍将那几朵野花接过手中,抬头看苏三媛,“你还嘲笑我呢前段时间我听一位在沈宅当差的小表妹说,你外祖母要给你找亲事,亏得你运气好。这时候还有闲情笑我。”
苏三媛、景花惊讶,异口同声道“这你都知道”
平雨慧笑,“走南闯北,都是要靠四方朋友帮忙。这点小事我要是不知道,那还得了”
苏三媛本来是闷得发慌才来寻平雨慧的,这回听平雨慧这么说,心头一动想到白城安的事儿,又想到平雨慧见到大哥苏禾时的场景,免不得好奇起来。
苏三媛看了眼景花,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这边景花要起身走,苏三媛忙伸手拉住,笑道“不要紧的。”
景花依言坐下。平雨慧自幼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的人,看苏三媛这副模样,便猜到她要问上回的事儿。
不等问,平雨慧说道“你若是想要问上回见了你大哥为什么匆匆走了,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苏三媛本来不是很好奇,又见平雨慧神情严肃的说这件事,心里头打鼓,更好奇了。
思忖片刻,苏三媛道“那我问白衣教的事,行吗”
“恩白衣教什么事”平雨慧想起上回的事儿,反问道“对了,你见过白城安了吗他到底是长什么样啊”
景花想起这些时日跟着小姐经历的事儿,乞巧节怪异的男子,采花贼,又加上那一日华安院所有丫环都昏迷的事。
景花起身,“小姐,奴婢过去找车夫问几句话,到时候奴婢就在平顺镖局那儿等你们回来。”
苏三媛看着景花离开,才出声问答刚刚的问题,说道“白城安,我见他的时候都是戴着鬼怪面具,一身黑衣,不过他的手很好看,很适合抚琴。”
“那应该是没错了。只不过那么丑的一个人配那么漂亮的一双手,倒是有些暴遣天物了。”平雨慧啧啧的惋惜。
“……”苏三媛沉默了,见平雨慧把白城安丑陋的外貌记得这么清楚,一时也掰不过来,可见舆论的可怕。
平雨慧还沉浸在想象之中,蹙眉,自言自语嘀咕着。
苏三媛想起那日黑夜里看到的头颅,一时失神,侧头看平雨慧正说着什么,一时也听不进心里。苏三媛将苏禾给的那本书拿出来,递过去,问道“你见过这书吗怎么上面全是白衣教的,难道见他们的脸很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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