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凌默懵住了,她想打回去问清楚,但陆川的行为看起来又像是和舍友做游戏输了,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她不敢问。
心想着如果他再打来,凌默就答应他了。
她站在原地盯着手机好久,没有动静。
后来回到宿舍,12点了凌默都不想睡,偶尔看一下手机,生怕漏掉什么信息。
直到第二天醒来,凌默也没看到任何消息,只好当作是陆川的玩笑了。
后来看到陆川的说说,写着“昨晚和一头猪告白,讲了半天,她竟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凌默那几天满脑子都在想着,什么时候,和陆川能再聊聊。
可除了偶尔QQ聊两句,课室里,陆川的位置离凌默太远了,她想找他,可没有独处的机会。
周末的时候,凌默回家,忘了带手机充电器。
那天晚上,手机没电之后,凌默疯了一样在家里找充电器,生怕错过了陆川的任何一条消息。
找不到适配的,就把所有大家淘汰了的手机拼起来,试一遍,能不能上QQ。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凌默一个人,父亲母亲在外干活,还没回来。
最后一无所获的时候,凌默坐在地上失了神。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好狼狈,她到底在干嘛。
到了晚饭时候,凌默给父亲盛饭的时候,想起了刚刚那一幕,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把碗放下后,就趴到床上,盖着被子哭了起来,任父亲怎么问,都不说话。
第二天,父亲哄着凌默说,“小满,爸爸带你去剪头发”。
就骑着摩托车,带着凌默来到了服装步行街旁的一座破旧的三层楼房前。
旧楼外墙的白色的瓷砖部分已经掉落,楼梯露天绕在建筑物外面,父亲带着凌默从大楼的右侧的楼梯上了二楼。
进去后,门口正对着的桌子上摆着很多水果,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女子坐在桌子右侧,她长长的头发编成辫子绕到面前,放在曲起的大腿上。
那女子脱了鞋,只穿着袜子,脚底垫着一个小木台子。
父亲打了招呼,叫凌默在女子面前的毯子上跪拜一下。
凌默照做了,抬起头后,那女子双手抓着凌默的双手,闭着眼睛,开始低声念了一些像是咒语的话,开始在凌默身上摸了起来,时不时大喝两声。
凌默不知道她在干嘛,虽然这个人凌默见过,小时候她常常给凌默家送鸭蛋。
听说她原来和丈夫在野外赶鸭子,遇到下雨,在凌默家稻田里的石屋子前面那棵大树下避雨的时候,遇到了雷击,大树瞬间着了火,他们夫妇也受了伤。
凌默父亲路过,把他们抬到了石屋,按老人说的挖了个坑,把头以下部分埋进了土里,就冒着大雨开着拖拉机狂奔到医院喊人。
最后他们在医院躺着一个星期醒来后,就一直叫凌默父母亲“恩人”。
死里逃生后,那女的曾梦见过几次福利彩票的号码,索性改了行,当起了神婆。
摸完凌默后,睁开眼睛,对凌默父亲说,她身上缠了脏东西,“娘娘”刚刚已经帮她驱走了。
凌默一个字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默默地跟着父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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