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向门清为什么要选择把床单被褥烧掉呢,而且还是在家里面的墙角。这不仅会熏黑墙体,难道也不怕引起火灾?
连同卧室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一块,范梅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向门清干出的事。这一切简直……就像某种神秘的仪式一般。
小房间空荡荡的,非常一目了然,没什么好勘察的。所以带着疑惑与不解,范梅回到了客厅。
大师兄这一头好像也检查完了,他正盘坐在地上,两只手撑地,身子往后倾,头往上仰。望着天花板也许在发呆,也许是在舒展一下久弓着的背部。
范梅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本想端那杯梅子绿茶继续喝来解解暑,但发现杯子里已经进了灰尘,也就没喝了。
“里面两个房间都没事,你这边怎么样呀。”她问。
大师兄保持望天花板的姿势摇摇头:“一切正常,没有摄像头,没有窃听器。”
范梅这就安心了些,却完全放不下心来,因为这房子里的疑点真是太多了。
“大师兄,你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哪来的?”她顺便好奇问。
“这个啊,就在茶几上捡到的,应该是你闺蜜吃外卖的时候留下来的。”
向门清吃外卖?怎么吃啊,是一边忧郁害怕,一边食不知味?就算不论这个,想想外面小哥得提着东西跑着爬八层楼梯,也是够累人的。想一想,范梅笑了起来。
“诶师兄,待会一起吃饭吧。”
大师兄看看表,遗憾说:“可能不行哦,我还有些事。”
“有事?你不是说周末没事吗。”
大师兄直视范梅:“怎么,这么想我陪你吗。”
完全不解风情的范梅斩钉截铁的摇头,然后道出原因:
“我要你陪我干嘛,只是认为你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你说了周末没事,现在却说有事,我觉得不可思议啊。”
大师兄失望了,内心本已经澎湃不已,现在又被范梅的风情不解拍成了一潭死水。
他摇摇头,道:“没多久前收到的信息,大组长让我下午去见一个人。”
“怎么了,大案子来了?”
“应该不是,可能是去见线人。不过我总有一种预感,下周我们可能会很忙。”
“哦……”
范梅随便应了一下。管他下周忙不忙,反正她要送向门清去疗养院,已经给单位请好假了,只是没告诉大师兄而已。
她道:“等我拍些照片,我们就准备离开这里吧。”
大师兄不同意,道:“先别急,我发现了一些东西,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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