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刚才梁心才说自己是戴郁白碰不得的,如今却又叫他先领着自己进去。
前后未免差异太大。
又或许是事有突发情况,才叫梁心不得已以大局为重?
“hney,”梁心转而面向武清,伸出手,就要去捏她的耳垂,宠溺一笑,“稍等片刻,我随后就来找你。”
武清这次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及时向后一闪,堪堪避开他的调戏。
梁心只以为她是被这番骇人的大场面给吓到了,毕竟一直能淡定自若,不颤不抖不害怕陪他站完整个经过,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人来说,已是大不易。
这样想着,昨夜对她的嫌恶竟然淡淡的减轻了些许。
“好了,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跟郁白少帅进去吧。”
梁心收回手,自然的插进裤兜,再做进一步的捉弄。
他微笑着望着武清与戴郁白两人,似乎在等他们进去。
戴郁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而对武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姬小姐,请。”
武清很想看一看梁心究竟临时要去哪里,但是梁心显然是对戴郁白起了防备心,不想叫他们知道他的去向。
武清也只好依着戴郁白的引领,一手拎包,一手提起裙裾,向着夜舞巴黎的大门走去。
梁心面带微笑的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彻底没入舞会大厅炫目的光亮里,眼角笑意才倏忽而敛,目光瞬间变得阴鸷冰冷。
他再不迟疑,转而就向街道的对面阔步走去。
另一边的武清才跨进玻璃大门,迎面就又看到一扇红木的雕花门。
质地虽是中式,但雕花却是精巧巴洛克风格,尽显西式优雅。
挑高直至房顶,足足有四五米高。
只一扇门,就叫置身其间的人们显得如此渺小。
大厅此时已是灯火通明,璀璨的灯火投在人的身上、脸上,只觉像是沐了一层光晕。
走过雕花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大厅正中央垂下无数水晶流苏的巨型灯盏。
晶莹剔透的水晶被光线层层穿透,折射出熠熠的金芒。
水晶灯正下方是一片偌大的圆形舞池,数十名衣装革履,礼服光鲜的男女正踩着悠扬的音乐,踏在光鉴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翩跹起舞。
舞池正前方叠起三层阶梯,半开放的是另一个区域。
遥遥打眼望去,只见一个椭圆形的舞台,舞台下许多座位交错,排出优美弧线。
“这是奇三少为其新夫人办的生日宴会。”戴郁白侧眸一笑,声音温和的向武清介绍。
武清却不关心这个场面究竟如何。
她只是想万一温克林在夜舞巴黎闹起事来,她一定要找机会逃走。
如今已经确定了梁心同志的变态性倾向与戴郁白强烈的报复欲,万一有机会,还是要先跑为上。
保护自身安全才是最重要。
“奇三少又是谁?”武清若无其事的左右环视着四围如梦似幻的奢靡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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