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薇姐叫得顺口一些呢,”温克林缓步走到沈薇面前,望着她手中的枪,声音和煦,“你不必害怕,若然真是克林教导手下无方,温克利也绝对不会姑息。”
薇姐的态度并未缓解,她鼻腔中发出了一声不屑冷哼。
事情到了这一步,温克林的话已然没有半分可信度。
温克林抬眸,望了望前方的胡大个子与二十多个手下。
他们仍然被一众燕尾服保镖持枪团团围住。
他眉心微蹙,语气更加缓和的引导着薇姐说道:“薇姐刚才说四个小姑娘都被弄残,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的手下真的做了龌龊事,温某人一定严加管教。”
薇姐冷眸怒视着温克林,在猜测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温克林话锋又忽的一变,半带威胁似的说道:“但假如只是薇姐你们信口雌黄,或无视我的诚意,不给温某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夜舞巴黎这整栋楼,谁也别全须全尾的安然离开!”
说到最后,他的语声已经十分狠戾,不再留任何情面。
武清心下纳闷,温克林这是唱得哪出?
是真心想要和解,还是只是大战之前做的舆论声势。
他要的不过就是我方绝对正义你方绝对恶魔,都是你方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道义大旗?
林经理也不觉皱了眉。
但是他到底是个老练的场面人,知道即使是在名义上,气势上,也绝对不能输给温克林这样的人。
他沉了声音,仰头放声,命令般的对薇姐说道:“小薇,既然温先生说是有误会,你不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客人既然有诚意,我夜舞巴黎就不会不讲理,没理由教人看了笑话!”
薇姐眉心狠狠皱了一下,可是眼角余光又看到了下方林经理投来的凝重视线。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收了手枪,转而朝着身后被包围的光头男子,冷声说道:“我们夜舞巴黎向来做的是正经生意。从来没有污秽的东西,可是这几位却缠住了我们四个小姑娘。她们不敢得罪贵客,就被强拉进包厢,被一群手下强行欺辱,如果温大少不相信,沈薇这就叫人抬上那四个小姑娘上来。即便只是伺候人的侍女下人,谁人又不是娘生父母养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就叫人如此糟蹋,沈薇只想问温大少一句,您的这些手下到底是活在有宪法讲人道的现代社会,还是以为这仍然是皇帝在位的旧社会?”温克林闻言皱了眉。
薇姐继续加码,“即便是那些旧社会,下人无辜被虐,都有王法处置,真不知道您的这些手下,究竟是有怎样强硬的后盾,藐视法律伦常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温克林微微抬起头,犀利的视线直直扫向那些手下,冷冷质问,“沈小姐说得可都是事实?”
之前还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手下们,听了温克林这一句,都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一个敢争辩。
“说!”
温克林愤然一声厉喝!震得房顶高悬的偌大水晶灯都跟着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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