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好了。”玉卿眨着眼看着景夜,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透露着仰慕之色。景夜救了他,他知道,那死水般的眸子也重新焕发生机。
景夜听了这话,拿剑的手差点不稳,他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那张潜也是同一时间开口惊道:“你是女的?!”
景夜立刻把脸往张潜脖子上架得更紧了,黑着脸道:“闭嘴!”
张潜不敢说话了,顿时对景夜也失去了兴趣。
“回答我。”景夜望着玉卿,冷声道。
“姐姐长得这么漂亮,我就觉得是个女的。”玉卿说,在他的认知里,长得好看就是女的,所以他才认为景夜是女的,又加上景夜的声音雌雄莫辩,一般人也不好分辨。
景夜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这情况,倒是他被这玉卿摆了一道,还自曝身份了。
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无论是喉结,还是脉搏,他统统做了伪装,从来没有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连林渐风和欢歌都以为他是男的,怎么就栽在这么一个傻孩子身上了?
“我是女的你别给我说出去,不然……”景夜指了指架在张潜脖子上的软剑。
玉卿朝他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不会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是只有他和景夜才知道的真相,他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可会用剑?”景夜又问。
玉卿摇摇头,又点点头,道:“以前学过,但是手筋被他挑了,恐怕握不住,只能拿一些轻便的东西。”说完指了指张潜。
景夜听了,沉默了一下,然后在张潜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块令牌。
“这是你的令牌?”景夜看着令牌上的“张”字问张潜。
张潜点头:“是,是,见牌如见我。”
景夜随即把令牌丢给玉卿,道:“张潜害人不浅,豢养男宠无数,你用这令牌,去把那些受害的男子都放了,然后出城主府,到‘一品客栈’去找一个叫裘野的男人,让他来接我。”
玉卿受宠若惊,随即接住令牌,道:“那姐姐你呢?”
“我还有事要做,还有,人前不要叫我姐姐。”景夜不喜的皱了皱眉,江湖游走,若是让人知道他是个女的,许多事情的确不太好办。
“那,我叫你什么?”
“公子。”景夜见玉卿还有些磨磨唧唧,一时皱起了眉,“快去,别耽误时间。”
玉卿听了,失望的垂下头,推开门就去做事了。
“姑奶奶,你快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也不计较你放了我的男宠。”张潜苦着一张脸继续求饶,景夜并不理会。
“你们张家为祸一方,鱼肉百姓,就算我放过你们,那些百姓也不愿意!”景夜挟持着张潜出了门。
“告诉我,你爹的宝贝放在哪儿了。”
张潜一听,立马闭了嘴,不敢说话。
“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景夜继续威胁,软剑压进了张潜皮肤,顿时一股热血流淌出来。
这张潜是个贪生怕死的,感觉到血液正在离开自己的脖子,急忙交代了:“在书房地下的密室,具体怎么打开我不知道,我爹说,那儿平日里没有一个人看守,别人料想不到里面藏了宝贝……”
话还未尽,景夜点了他的哑穴,一记手刀把他砍晕了。
景夜潜进了书房,一栋小楼孤零零的在夜里透着诡异。
心跳的更厉害了些,景夜直觉自己离那宝贝更近了。
张步山刚睡下,又觉得右眼皮跳得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被夫人一脚踹下了床。无奈,他提着灯去书房,打算去看看那宝贝。
那东西他根本不敢拿出来,只怕引火烧身,又不甘呈给自己背后之人,所以只能偷偷藏起来。
说起来,那宝贝得来不费工夫。皇城安家手持半块虎符,却被当今圣上借口满门抄斩,九族流放,却寻不到虎符下落。原来那半块虎符早就被安家人送走了,幼子生下来就寄养在惠州城的娘家玉家,虎符也放在他身上保存,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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